梁应渠不搭理她,见姜杳捏起酒杯,眯着眼小口地喝。
酒杯中的琼浆玉液,方一入口,“咳咳咳咳!”
姜杳急促地咳嗽了起来,阿碧连忙上前去拍她后背。
酒味冲得她眼酸,嗓子火辣辣的,最后只得拿手帕捂着唇伏在桌案上。
咳得是满脸通红,好不狼狈。
幸有殿内的乐声掩盖,不至于殿中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到她的身上。
不应该呀,宫宴中众多女眷在席,多是口味香甜清淡的果酒。
通常就是贪杯饮掉一整壶,也不至于头晕失态,为何桌上会是这般烈酒!
她还断断续续咳着。
姜杳揪住梁应渠衣角,蹙眉问他:“这酒为何那么冲?”
“我没有说过这不冲”
,他双眸隐约含笑,指了指桌上另一个银壶,“那个才是果酒。”
姜杳撅嘴,可恶,她总觉得梁应渠是故意的,让他顺手倒个酒就如此小肚鸡肠,非要见她出丑!
不愧是狗皇帝的好心腹!
梁应渠见她将口脂乱擦,用指腹隔着帕巾,帮她擦拭唇畔。
姜杳躲掉他的手,气鼓鼓地瞪了他一眼。
永诏坐在对面的席子,隔着大殿正中央的通道,狠狠地盯着闹出动静的姜杳:“就爱出风头!”
除了永诏,太子的桌案离他们极近,动静听了个明白,遣了公公送过去一壶水。
太子淡淡笑道:“梁督主不喜甜,因而酒都是父皇御赐的,度数格外高些。”
淑妃娘娘不动声色地坐在宣帝身旁,尽收眼底。
到了公公抓阄唱名儿的环节。
少女们衣裙翩然,珠翠琳琅上前,细看之个个丹唇皓齿、臻娥眉,接连献艺令人目不暇接,琴棋书画各显神通。
其间最为出挑的仍然是晋湘宁,她一身玫瑰红纱裙坐于殿中央,古琴摆于裙前,如此艳丽的色彩穿在她身上仍是没有半点凡俗气息,高洁如仙子。
她薄纱覆面,沾琴而吟,音律幽幽婉婉,词句磅礴而不失毓秀,令人心折。
难怪叫做汴京第一才女,惹得整个汴京贵族子弟追捧。
就连宣帝也沉浸其中,面露赞赏。
永诏虽不善歌舞,也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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