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得她恼羞成怒,好让大家都知道,姜杳是如何配不上这一声的“督主夫人”
。
谁知姜杳丝毫不恼,笑了笑道:“这骑射比试究竟选不选美人,永姑娘要问淑妃娘娘。
至于我夫君择妻的标准呢……”
她明眸皓齿,嫣然一笑,语气里透了点暧昧:“也许他就喜欢我这般小家子气的呢?我们夫妻之事,何至于让你一个未出阁的姑娘挂心呢。”
永诏脸涨得通红,心中怒火中烧。
姜杳显然看出了她对梁应渠的私心,故意挖苦她还未嫁人。
姜如燕开口劝道:“杳姐姐,你这些话说得太不得体了。
如此轻浮,岂不是寒了将门后人的心呀。”
一脸伤心抱歉的模样,又对永诏道:“永诏姐姐,我姐姐在乡间太久,没读过什么书,不懂你们将门的家国大义精神,真是对不住了。”
永诏缓了缓神说:“如燕,你向我道什么歉!
你就是性子软,堂堂嫡女攀上这样的姐姐,也不知平日里在姜府受了多少委屈。”
姜杳慢慢往她们面前靠了一步,故作垂泪状:“是啊,如燕你何须道歉?我们姐妹是一家人,如何要听她人挑拨。
莫不是你也同永诏一般嫌弃姐姐,那今晚你莫不是要搬出姐姐的院子去了?”
永将军家再好,可人家也不让她母女住将军府的院子啊!
姜杳故意借此威胁她!
再说下去,恐怕要被赶出梁府院子了。
姜如燕脸红一阵白一阵,最后小声说了句:“没有。”
永诏气不过,冷哼一声:“待会儿骑射最好是别丢人。”
姜杳没再理她,由都督府锦棚中迎出来的一行奴才们搀扶着,走进了锦帐。
比试分组和顺序的签子,是由皇帐内的贵人们抽取的。
由马场公公们依次列好,再往各府下分纸条。
阿碧展开纸条,眉毛立即拧在一处,担忧地望向姜杳:“小姐,这可糟了。”
姜杳接过纸条看,纸上端正小楷写于六人姓名,分为两列:永诏、姜如燕、白雨一组,另一组则是姜杳、晋湘宁和石希希。
姜杳真是无奈望天,不免想,这皇帝着实是和自己有仇。
石希希与白雨也都是汴京城娇养的小女郎,姜杳虽不认识,但永府夫人长袖善舞,汴京城的夫人贵女们都是她府上的座上宾。
比起姜杳,石希希估摸着恨不能直接归于永诏队伍。
而且把永诏和姜如燕这两位死对头分到自己对试一组也罢,怎么还要和晋湘宁做队友呢?这不比直接把她从马上推下去还难受?
再瞧一眼,对面国公府锦棚里的晋湘宁,展着纸条,脸色也是难看极了。
姜如燕尚且算私仇。
一个晋湘宁还不够,这又添上了永诏是怎么回事?
只能说,梁督主……实在是祸水啊。
她哀怨地往皇帐望去,正好对上一对潋滟的眸子。
梁应渠一袭红衣,面上却冷峻无情,偶尔俯身与帝王耳语交谈,或向外与参报的统领吩咐事情。
目光却总是淡淡地扫过梁府的锦棚,有意无意地落在她身上。
他看起来,又不满意了?
又惹到他了?是怕自己给他丢人么。
永诏飞快地看了一眼姜杳的方向,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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