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丘……”
“不用再喊了,他不是那个身负罪恶血脉的祝家小兔崽子了。”
祝零发出一阵狂笑。
“现在你们应该叫他,鬼幕第三门——喜无常。”
“你说什么?”
我瞪圆了眼睛惊讶地问道。
还没等我话音落下,祝零的那把葬尸刀已经闪到了我的眼前,好在大猿眼疾手快,一把将我推开,虽然我摔得不轻,但是这可比砍成两半好多了。
“别走神儿啊,你想当饺子馅儿啊?”
大猿朝我骂道。
我咬了咬牙,看着眼前这个戴着面具的猩红色的怪物,想不出一丝对策。
就在我思考的时候,我突然觉得手臂有些麻麻的,低头一看,我惊恐的发现,上面居然出现了一块像是纤维一样的红色网状斑。
我用手轻轻触碰了一下,虽然除了像是被轻轻地电了一下以外,没有丝毫的疼痛与不适感,但让我觉得不太妙的是,这块像是纤维一样的皮肤已经不断地往外留着脓水,好似是被腐蚀了一样。
后来,我在整理纸尸井的一些相应档案的时候,看到了一本记录诡事怪谈的本子,上面写过这么一段话:
“在诸多超自然及非人类活动现象当中,有极少的一部分是我们暂时还毫无办法制衡和预见的。”
“我们确信这只祭礼铜杯当中封藏着一只大家伙,但为安全起见,纸尸井不得不将其重新埋藏,据幸存者说,铜杯中的邪物身上有一种特殊的东西,这种东西或许是它的血,能有效地规避灵器的作用,并同化接触到的东西,包括器物,人体,乃至动植物。”
“我们将这种东西称为‘幼婴血’,不划进纸尸井的处理范畴之内。”
我顾不得这到底是什么奇怪的东西,但我清楚,如果继续拖下去的话,不仅救不了祝零,连我们也会死在这里。
我看了一眼阿梓的方向,此时她已经跪坐在地上,不停地往地上咳着什么东西,显然,她已经快要不行了。
祝零的心脏在他的胸口处跳动地越来越猛烈,似乎下一秒就要炸开一样。
大猿见状,急得上去就要和祝零拼命,我还没来得及喊住他,就看到一把竹刀已经抢先竖在了他的面前。
苏研喘着粗气,眼睛直勾勾地看着站在面前的祝零,笑着说道:“从你跟着师父学本事开始,师父一直都说,你是他最有天分的徒弟。”
“苏研?商羽的大徒弟……”
祝零也跟着笑了两声,葬尸刀已经落到了他的脖子上。
“纸尸井的三角猫功夫,就别拿出来显摆了,你听过很清楚,灵器是用你们这些术士的精气和运气杨的,一旦灵器损坏,基本也就和废物没什么两样了。”
我想起了那块被祝零砍碎的照尸镜不由得为苏研捏了一把汗。
“就算是这样,这些人要么上了年纪,要么不会驱鬼,和他们斗有什么意思?而且,我这个做师兄的,不能看着你这个邪祟把他给毁了吧?”
说着,苏研竹刀已经出鞘,径直地插入祝零那颗血红色的心脏。
“原来商羽的徒弟就这点儿火候,怪不得当年会怕一个区区的祝元。”
祝零刀刃掠过,苏研见竹刀没有效果,连忙向后躲闪。
虽然苏研反应迅速,但是手上还是沾到了祝零的几滴血,眼见着刀尖又一次如同脱笼而出的猛兽一般朝他袭来,苏研干脆放弃了躲避,而是正面相迎。
伴随着一声脆响,锋芒相交,苏研的右眼被血液溅进,再难睁开,祝零的刀刃离他已经不到半分,只要苏研再泄些力,葬尸刀就会直接贯入他的肩膀,将他劈成两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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