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太尉道“李大人,怀孕生孩子那是女人的事。
我们男子顶天立地,生来就和女人不一样,又怎么能和女人相提并论”
这才对。
不少人在心里附和。
男人怎么和能女人一样,生孩子那就是女人的事。
若是没有男人,女人能自己生孩子吗阮太傅为了自己的义女,连这样的话都说得出来,还真是护短护到胳肢窝。
阮太傅冷哼一声,“听程太尉这话,是不起女子也难怪,程太尉向来是个忘本的人,当然是不起世间女子,也不起自己曾经的出身。”
程太尉脸色一变,“太傅大人,下官”
“听说你在背后说乡间一隅的布置上不了台面,还说我的义女是下里巴人一样上不了台面你是不是忘记自己出身寒门,是不是忘记自己也是在乡野长大”
“太傅大人,下官不曾”
“你还说你没有。
本官记得你当初应试所作的文章,满篇词藻华丽夸夸其谈,文章倒是做得不错,就是无一字为民无一字为百姓。
朝中有你这样的官员,难怪近些年风气奢靡,前朝陋习都隐有冒头之势。”
阮太傅的这番话惊得程太尉直冒冷汗,他当年的那篇文章倒是其次,毕竟文无第一,有人不喜欢也是常理,唯一需要在意的是这个不喜欢他文章的人是当朝帝师。
真正让他心惊肉跳的是前朝陋习四个字,这四个字骇得他心里发慌,因为他的外甥宗元宝就是死于逍遥散。
外甥的事他吩咐一定要死瞒,哪怕被人怀疑外甥死于马上风,他也没有反驳半个字。
比起马上风那样不光彩的死法,逍遥散三个字才是真正的催命符。
不过他也敢肯定阮太傅没有确实的证据,若不然早就一封奏折上报到皇帝面前。
但他不敢掉以轻心,更不能让阮太傅揪着此事不放。
“太傅大人教训得是,下官惭愧。
日后定当苦读钻研,不负太傅今日的教诲。”
阮太傅冷哼一声。
程太尉赶紧退到一边,免得再被殃及池鱼。
经此一事,朝中再无人敢说姜麓半句不是。
林国公也更加郁闷,连唯一可以倾诉的程太尉都开始避着他走。
他在朝堂不顺心,回到府中更是烦闷。
玉氏整日郁郁寡欢,一是因为姜明珠的婚事,二是因为夫君的冷落。
她病倒在床,成天没个好脸色,林国公越发不愿意到她。
姜明珠倒是一直在侍疾,着是在为养母的病焦急难受,心里却是为自己的前程忧心。
重生后和前世不一样的事接二连三的地发生,她怎么可能不心慌,所以她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不能失去养母的疼。
只是世间之事向来怕什么来什么,她越是害怕再有什么事情发生,发生的事情却总是大大出乎她的意料。
姜沛回京了。
同他一起回来的,还有他的家眷。
武将在外,非召不能回,然而他是例外。
他虽然效力在镇国大将军的麾下,却是编外人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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