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什么时辰了,有什么话不能明天说。”
“不能。”
姜麓瞪过去,秦彦与她正视。
两人大眼瞪小眼瞪了一会儿,败下阵的是姜麓。
因为好死不死的,她没忍住又打了一个哈欠。
伸手捂嘴之时,那抹翠色越发若隐若现。
秦彦的眼神一变化,她立马感知。
她低头一,拢了拢衣襟,“什么,又没什么头。”
少年脸又红,微微别过视线,脑子里还是刚才的那幕香艳。
好似比以前有些许的变化,还是有头的。
一见他这模样,姜麓慢慢眯起眼。
她低着头认真了,确定应该变大了一些。
可惜再大也不过一个小山包,实在是没什么惊艳之处。
暗道他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一个小土坡就能把他撩到,还真是一个清纯的少年郎。
“非礼勿视。
你我也就罢了,不许别人。”
“你胡说什么”
少年又羞又恼,纵然早已习惯她的语出惊人,却还是被她的大胆弄得措手不及。
她知道不知道何委婉,何为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再者他岂是那等无礼之人,怎会多别人一眼。
“我是说认真的。”
姜麓又打一个哈欠,“你只要记住这世间唯有我最好,无论我是山丘还是峻岭,我姜麓这座山就是你的归宿。
如果你这山去那山高,小心我来一个地动山摇让你摔得粉身碎骨。”
秦彦总觉得她话里有话,且这话似乎莫名让人脸红心跳。
他别过脸去,“我应承过的事,绝不反悔。”
姜麓哼哼着表示对他的回答很满意,猛又想起他不睡觉跑到她房里来的事。
“你大半夜的闯我闺房,我可不信你是来找我说话的。
你说你到底是想做贼,还是梦游”
“我觉得应有事没做完,所以睡不着。”
秦彦说这话的时候,还是没有她。
她一听,皱眉深思起来。
这男人深更半夜不睡觉,说什么有事没有做完。
他的话里带着隐喻,所以有事没做完的人不是他,而是她。
到底是什么事呢
姜麓仔仔细细地回想白天的事,在阮府的时候男女分席。
她和义母嫂子们说的都是一些京中趣事,无非是想侧目多了解京中的世家。
他则和义父义兄们在另一席,想来谈论的都是一些学问与朝堂之事。
饭后他们没有多待,赶在宵禁之前回到四方会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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