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巧臣有一学生在临水县,臣便启程前往。
臣在他家中小住一段时日,但见他门前有一块麦地郁郁葱葱,比之旁人的麦地粗壮不少。”
葛大人愕然,很快便想到一人。
去年他从陛下手中得到一养鸡之法,那法子是前太子所创,试之颇为惊喜。
阮太傅口中的学生,莫非也是前太子
“太傅所指,可是前太子”
“正是。”
阮太傅对皇帝道“臣当时听秦公子说起过此事,他再三言明唯恐此事不成让世人空欢喜一场,是以对臣千叮万嘱莫要声张。
臣以为秦公子为人谨慎周全,他能将此事呈报陛下应是有极大的把握。
不过臣还以为兹事体大,不到最后收成之时不宜过早声张。”
葛大人大喜过望,阮太傅绝不是信口开河之人,前太子更是端方稳重。
他心中已经信了八成,剩下的两成是忐忑。
皇帝一个眼神示意,福公公将秦彦写的信呈到葛大人和阮太傅面前。
他们二人传阅过后,葛大人已然激动到不可自抑。
一亩地能产五石麦子,那块地仅是新开出的荒地,最多只能算是中等地。
即使是上等地,若能亩产较之以前多一倍有余,那么将意味着大昭的产量翻了一翻。
粮食意味着什么,三岁小儿都知道。
那是民之根本,是国之根本。
难怪皇帝如此郑重,来他势必要去临水县一趟。
他当下跪地请折,希望皇帝批准他前往临水县一探究竟。
身为帝王,没有人不想被百姓歌功颂德。
但帝王最是多疑,皇帝内心深处并不是很信长子所言。
所以即便葛大人自己不请旨,这一趟出京也在所难免。
葛大人出宫后依然心情激动,他有意向阮太傅多打听一些秦彦的事。
阮太傅抚着短须,心中得意的同时又有几分惋惜。
得意的是那两个孩子不负所望,惋惜的是姜丫头不愿公开两人的父女关系。
若不然他此时必定要同葛大人好好显摆一下自己的好女儿好女婿,哪里还用得着遮遮掩掩。
“公子失意不失志,身处乡野亦不望为万民谋福。
还有那位姜氏,我瞧着也是一个很不错的女子。
识大体知进退,是一个难得的贤内助。”
葛大人闻言很是诧异,太傅大人在夸那个林国公府的亲生女儿。
京中不是盛传那位姜氏为人粗鲁无礼,不通教化不孝父母吗
听人说林国公夫人去自己的亲生女儿,谁成想一回京就病倒了。
林国公写信训斥亲女,却被亲女顶撞忤逆过后也险些气病。
那样的一个女子,怎么从阮太傅口中说出来的区别如此之大。
“太傅大人,那位姜氏当真贤惠”
“那是自然。
所谓眼见为实,老夫可是亲眼所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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