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知寻常妇人如何称呼自己的男人”
姜麓傻眼,他这是在对她说教
秦彦修长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轻叩桌沿,“成亲未育的女子可称自己的丈夫为我男人或是我当家的,育有子女的妇人则可称之为孩子他爹。”
他能一本正经地因为此事对自己进行说教,姜麓也是服气。
这小子有本事说教她,为什么没本事控制自己的耳朵。
他一定不到自己的耳朵红成什么样子,也真是难为他。
这小子不仅学会她的套路,还学会喜欢说教。
只是他的套路尽往她身上使,现在还说教说到她头上。
她也是没有面子的很。
“那我以后称你为当家的,你如何”
她突然凑近。
秦彦微微一僵,“随你。”
什么叫随她,不是他自己先提的吗
“当家的,眼着年关已至,是否应该派人给京中送年礼”
她故意拖着尾声,声音别提有多嗲多娇。
秦彦修长的手指微蜷,那种酥酥软软的感觉如同有人以羽毛轻拂他的心间。
他想抓住那恼人的羽毛,又舍不得折损它的娇弱。
“家中小事,一切皆由你拿主意。”
“当家的,你真好。”
姜麓越发娇嗲,甚至还朝他抛了一个媚眼。
他险些破功,唯死死攥拳头。
姜麓早已想好年礼,那些养大的鸡一只不卖。
一大部分用来送礼还礼,余下的部分留着自家吃。
家里几个大小伙子,若是放开吃一人一顿一只鸡不在话下,几十只远远不够吃。
她挑出七十只花色相似体型差不多的鸡,三十只送进宫,二十只送到阮府,二十只送边关。
与鸡一起当做年礼的,还有自家的双黄蛋。
在她准备的年礼还未送出去时,阮府和边关的年礼陆续送来,是以她准备的年礼便成了回礼。
此前她给大哥去信时,有托付替她大哥寻一些边关的种子,所以姜沛送来的年礼之中有不少种子。
进京送年礼的人还是赵弈,这些鸡一送进宫即引起围观。
那些妃嫔们围在一起,比鸡笼里的鸡还吵。
她们嘴里夸着秦彦孝顺,心里则笑话他自甘下贱。
就冲这种难登大雅之堂的年礼,料想前太子也翻不了身。
宫中最是人情淡薄,人走茶凉不足以形容深宫高墙之内的凉薄。
一个在世人眼中翻不了身的前太子,即使是学会一些农事送些鸡啊蛋的进宫,终究是与这天下最尊贵的地方渐行渐远。
是以所有人都料定那废太子以后或许只能种田养鸡,连原本很忌讳秦彦的人都渐渐放下戒心。
那些鸡被送到御厨房,当晚皇帝的桌上就摆上了一道人参鸡汤。
同上次一样的规矩,另有一份鸡汤送至冷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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