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他质问姜麓为何要那么说。
“咱们夫妻一体嘛。”
姜麓是这么回答的。
“你少骗我。”
他压根不信。
“我没有骗你,我真的是这么想的。
我这个人最是不愿意居功,再说你是男人本来就应该冲在前面。
我一个女人家自然是希望有人呵护,不愿意抛头露面招摇张扬。
你说是不是啊,夫君”
夫君二字犹如魔咒,顿时让秦彦心惊肉跳又面红耳赤。
见她脸不红心不跳还一本正经的样子,他恨恨别开眼。
这个女人堪称得上厚颜无耻
“鬼才信你的话。”
“信我的话的人都是鬼吗你日后可别自打嘴巴。”
他冷哼一声,大步走在前面。
少年郎人高腿长,几步将她甩在后面。
死小子不经逗,她认命地追上前去哄。
“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叫做高调做事低调做人。
我一个女人家太过出头会被人说,你身为我的夫君难道不应该为我遮风挡雨吗”
她真的当他是丈夫吗
秦彦很怀疑。
“你觉得你说的话,我会信吗”
“也是,这样的话我自己都不信。”
姜麓挑眉,他不信拉倒,她还不哄了,“所以我既然那么说,自然有我的道理。
你只要接受便是,哪里来的诸多问题。”
秦彦气结,他觉得自己被耍了。
这到底是什么女人,阴晴不定喜怒无常说变脸就变脸,为什么他一点也不透。
也不知是哪里的穷山恶水,才养出如此刁女。
“你你”
“别你了,一个大老爷们废话真多。”
到底是谁废话多,简直是气死他了。
房里正是个能人,找来的工匠都十分不错。
因着姜麓要求尽快把房子盖起来,是以光是做工的汉子就有数十人。
她把图纸交给领头的瓦匠,瓦匠皱着头了半天。
其中一间屋子甚是古怪,左右两边各盘通炕,炕长即屋长中间留有一条过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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