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郭戈铭平复了一下震惊的心情,坐下来继续问他妹妹:“权叔为什么要走,他走了准备去哪?”
“不想干了就走呗。
听他的意思是准备先回马来西亚小住一段时间。”
“咱爸没挽留吗?”
“呵呵,哥,权叔如果想走,你觉得是咱爸能留得住的吗?听妈说,现在权叔在通达未来五年的发展战略上和咱爸出现了非常严重的分歧。
我们都了解权叔,权叔原来是玩资本的,他如果看到通达走上一条他并不看好的路,你觉得他还会留下来吗?既然说服不了咱爸,那他就自己退出。
当年他和傅善成一起共事时的选择不也是这样的。”
“但时间证明傅善成是对的。”
“哥,不是我不认可咱爸,实在是傅善成的脑力和判断力不是谁能轻易比得上的,就是咱们那在商海里身经百战的父亲也不行。
而且通达想扩张,就还需要像齐权那样把握资本市场大局的人,毕竟齐权研究的东西和他研究的东西是不一样的,就像我关注的东西跟你或者跟季明锐关注的是不一样的一样。”
“那你是怎么想的?”
“咱俩回去跟爸好好谈一谈啊,哥,现在就得咱俩回去调和这事了。”
郭戈颂说。
郭戈铭笑笑:“两个四季集团的人,回去跟通达董事长谈通达的人事任命问题,戈颂总,你觉得你有发言权吗?你想跟郭董事长谈这件事的先决条件是你需要坐在通达人力总监的位置上,或者坐在集团股东的位置上。”
“那怎么办?就完全不管啊,让权叔走?”
郭戈颂问。
“不管,管不了,没法管。
这事是通达集团的事,而且他们两人一个愿意走,一个愿意放,这就是企业间人才的正常流动,我们小辈没有任何资格指手画脚。
戈颂,做企业就是这样,一山不容二虎,当两个掌权者意见相左的时候,如果最后谁都说服不了谁,就一定会有人被踢出局。”
“我看不懂咱爸为什么会这么做。”
郭戈铭叹了口气:“你在一个说一不二的位置上坐久了,可能也会做出许多别人理解不了的事。”
“好吧,那不管。
不过我准备下周回家一趟探探情况,你回不回去?”
“不去,我下周跟着江晨一起去德国,估计会走一个月,如果那时候权叔去了马来,我倒是可以飞马来去看看他,顺便见识一下你说的那个超级大house。”
“哥,你怎么都不担心?通达可是咱们家的企业,也是咱们四季集团的大股东。”
“天要下雨娘要嫁人,有些事他根本就轮不到你管,不在其位不谋其政懂不懂你。”
“切,跟你说不通,走了,先别跟四季的人说,这事还没最后定呢。”
“还用你说,快走吧。”
郭戈颂一走,郭戈铭整个人就靠在了椅背上,他说他妹说的轻巧,但他自己心里并不轻松。
四季集团前几年对通达集团是有依附效应的,自己壮大以后,与通达又形成了一种利益上的捆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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