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人端着盘子取完菜,徐岩就找服务员上了4扎进口的比利时白啤。
();() 王群不太能喝,看到那一大扎酒眼里全是“哥你饶了我吧”
的可怜兮兮。
徐岩看出了王群的不情不愿,便微笑着往他身前一放:“喝点酒,压压惊。”
“哥,惊着了,我真是惊着了,被148000000惊到了,我怎么都想不到,也不敢想,那长的跟电话号码似的数,竟然是我们拍下来的!”
王群说。
王群家是辽宁HLD的,母亲在一家百货商店做柜员,每天的工作就是在那巴掌大的位置上从早站到晚。
父亲跟他叔叔合伙做海产生意,虽然赚钱,但赚的都是每天泡在水场里的辛苦钱。
这样家庭养出的孩子,但凡懂事一些,就都知道赚钱的辛苦和生活的不易。
王群比任何人都更渴望他自己有一天能通过自己的努力,改变他们全家的生活。
直到现在,王群都还清楚的记得在他读书时,每当海产品的销售旺季一到,他放了学就会跑到水场里来帮忙。
水场里那腥臭味,他第二天上学时都不能散去。
因为身上味道太冲,上学时没有人愿意跟他坐同桌,放学时也没有人愿意跟他一起玩。
遇到这样的被孤立事件,要是遇到个心思细腻的孩子,估计就该自卑抑郁了,但是王群心大啊,没有同桌我自己一个人宽敞,没人跟我玩我自己一个人自在。
就这样,在家读书时的王群几乎每年都会有一段浑身臭烘烘的绝缘期,一直到考上大学,去了帝都,才又因为长的呆萌可爱而变成了香饽饽。
“你们公司办的挺不错的,现在正是计算机和互联网产业最火的时候,在朝阳产业里谋发展,以后有的是机会赚比电话号码还长的钱。”
徐岩对王群说道。
王群听完朝徐岩举起了大拇指:“创业吗嘛,九死一生,我们也就对付过活,你们通达才是这个!”
季明锐拎起啤酒对并排坐在他对向的徐岩和郭戈铭道:“岩哥,老三,这次通达……”
季明锐话还没说完,郭戈铭就把他的话给截住了:“别对着我说通达,我生是四季的人死是四季的鬼。
二哥,要说啥,你冲着他一个人说。”
季明锐微微笑了笑算是应允,然后充满感激地对徐岩道:“岩哥我们三个,加上美国那个,说是创业,其实都是刚出校门的愣头青,一点实践经验没有,理论也都就饭吃了。
我们公司从创建到现在,一年零三个月,这一年多,多亏了你的关照。
虽然我们两个公司的业务不同、领域不同,但无论在哪方面,你都倾尽全力的用你的资源帮我们牵线搭桥。
现在通达入股了,我们就更是一家人亲兄弟了,以后弟弟们还得仰仗哥哥,希望岩哥你再多提点。”
徐岩笑道:“不用这么客气,都是举手之劳,再说了,我这也带着私心呢,通达少当家我都照顾不好,以后还想不想在通达混了。”
一说少当家,郭戈铭突然想起了一件被他丢到了后脑勺的大事,于是对徐岩道:“对了岩哥,我上次生病住的八院,咱们的产品没进去,我爸说他们用的输液管的型号,都是通达的淘汰款了,让我跟你一起,去把那个医院拿下。
哦对,你是去拿下的,我是去跟着学习怎么拿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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