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疯子!
让她死,她便真的敢死。
在匕即将刺入林昭月脆弱的颈骨时,萧恹一个闪身,握住了那柄匕。
锋利的刀刃割破他的皮肉,掌心溢出血来。
敢死的只有两种人,要么牵挂太多,要么牵挂太少。
而林昭月恰恰是前者。
她放不下的东西太多,有太多的软肋,他随便拎出来一个,便能随便拿捏她。
“林昭月,你可真敢!”
林昭月眼睛都不眨一下,只道:
“太子说的什么我都会做,只要太子能放过林家,还有青竹。”
她的心里就只有林家,青竹。
萧恹冷笑一声,扔掉匕,冷声道:
“过来给孤上药。”
萧恹端坐在案几前,伸出不断流血的手。
林昭月眼眸微动,拿了一瓶金疮药过去。
先是熟练的清理了他手上的血迹,再撒上金疮药,而后包扎。
看着她熟练的样子,萧恹漆黑的眸子微深了深。
她明明是林国公的掌上明珠,按理该是食指不沾阳春水才是,为何她不仅会做饭,还会这么熟练的包扎?
仿佛已经做了千万遍。
等林昭月打完结,便被萧恹捏住下巴:
“这么会伺候人,以后就当孤的贴身婢女吧!”
高高在上的国公府千金沦落为低贱的婢女,这是他给她敢给他下毒的惩罚。
他期待看到林昭月脸上屈辱的表情。
只是让萧恹失望的是,她的脸上就如同一滩死水,没有一丝多余的表情。
心底那股烦躁又升了起来。
“林昭月,你别给孤整这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所有的事情你都参与了,你并不无辜。
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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