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荷婶子告诉我,说有人告诉娘在隔壁县看到过你,她不顾大荷婶子的劝阻带着小弟去找你,她说得了准信儿就回来,可从那以后她和小弟再也没了消息。”
花儿说的委屈又心痛,还有担忧,声音也染上哭腔。
但她见二姐一直很沉稳,忽然不觉得心慌了,深呼吸几下也跟着冷静下来。
南若道:“这件事我明天问问大荷婶子,如果他们真是去了隔壁县,我们一定能将他们找回来。”
花儿兴奋地点头,又气愤道:“二姐你不知道,自从娘失踪后,村里很快有各种难听的流言传出来,我可不惯着他们,听见一个我揍一个,好些嘴碎的婆子都怕我!”
南若夸奖她,“花儿很厉害。”
南花儿便笑。
南若又问:“你还记得那些流言是什么时候传出来的吗?”
“嗯……”
花儿仔细回想,很快想起来,道:“第二天中午,那时候我在河边洗衣服,突然听见一个碎嘴婆子说什么娘带着家里的银子和小弟跑了,找了个男人什么的……”
南若颔,“我知道了。”
又摸向她的右脸,“现在告诉我,你的脸是怎么回事?”
南花儿想笑,可嘴巴瘪了瘪眼泪就掉下来,她慌忙去擦,“二姐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南若抓住她的手,“没事,想哭就哭,当时肯定很疼对不对?”
花儿呜咽着,又恨又怕的道:“是很疼,可如果我不划这一刀,我就得去给一个傻子当童养媳!
呜呜……”
南若眼神一凝,“什么意思?你自己划的?谁让你去当童养媳?老院子的人?”
花儿摇头,擦着眼泪,“是爹,他又赌输银子,不知他从哪里听说有人家高价买女孩儿做童养媳,便要把我卖去。”
她恨声道:“她当时骗我说找到了娘,要带我接他们回来,我信了,结果他直接把我带到一户有钱人家家里,那家人打量我的眼神像是有人掂量我卖的野鸡,后来我才知他要把我卖给他家做童养媳,我不愿意,他就打我,他们还想关着我,于是我打碎喝水的碗划伤了脸,他们见我破了相才说不要我了。”
她摸着脸,眼泪静静的流,“爹又打我,说我坏了他的好事,他打的我好疼,后来就晕了过去,等我醒来他已经不见了,我躺在一个陌生的地方,我吓坏了,也不敢随便问人,我只能顺着爹带我走的路往回走,走到天快黑的时候邱五哥找到了我。”
她抬起瘦削的脸,流着泪问南若,“二姐,我们不是他的女儿吗,为什么他要这么对我们呢?”
南若将她抱进怀里,“花儿,血脉重要,但也不那么重要,人与人相处看的是彼此的情谊,他对我们不好,我们大可不必将他放在心上,也不要因为他伤害自己,因为他不值得。
你看,你除了他还有很多亲人对不对?而且,没有他我们照样长大了对不对?”
花儿在她怀里点头,“二姐,我知道了,我已经不怎么伤心,我心里也早不把他当爹了。”
南若道:“这才对。”
又问:“你为什么住在邱家?”
花儿从她怀里出来坐好,讥诮道:“因为我们家叫他给卖了。”
“卖给了谁?”
“二两银子卖给大房,南富贵两年前娶了上水村的媳妇儿,去年生了个儿子,如今他们一家三口就住在我们以前的家里。”
南若点头,打量了一番她住的地方,东西不多,炕也不算大,但睡两个人绰绰有余,炕尾有两个柜子,炕上有两床新旧一般的被子,又摸了摸床,底下尚有余热,她在屋里坐了这么一会儿也不觉得冷。
南花儿道:“二姐,邱家是好人,如果这两年不是大荷婶子他们,我恐怕得当乞丐去了。”
南若朝她一笑,“放心,有仇咱们得报,有恩也不能忘。”
南花儿便笑,又忍不住摸她的脸,她的头,“二姐,你长得真好看。”
南若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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