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同一时间摸向侧腰,同一时间又愣住。
他们都没带刀!
“不要害怕,我现在只是一只小鸟,”
麻雀出的声音脆脆嫩嫩像极了小孩子。
陶梓听着这声音莫名觉得有点耳熟,询问的言语中带了几分不确定:“虫宝?”
“早上好,桃子小姐,”
麻雀跳了两下,雀跃的声线高扬了好几分。
陶梓背手从桌上摸过一只茶杯握在手心,微笑与小麻雀对视:“怎么,我哥让你过来探查敌情?”
现在血鬼术真的五花八门,虫宝这个能力简直太逆天了,白天也畅通无阻岂不是分分钟找到鬼杀队大本营?
“没有哟,是我自己要来的,父亲大人睡觉去了,”
小麻雀将大半个身子藏在屋檐底下,只露出一只眼睛盯着她们的方向,“父亲大人说晚上他要有大事要忙,大概率估计会来这儿。”
陶梓与蝴蝶忍对视一眼,双方眼里都有了警惕。
“所以,虫宝你这是在告密哟,”
陶梓走出茶亭,不经意地越靠近麻雀,“是准备投诚么?”
小麻雀扭着翅膀揉了两下眼睛,转身飞起在头顶盘旋两圈,最后落在了茶亭的杯子上。
突如其来地动作让陶梓两人都不由握紧了手中的武器。
麻雀低头啄了一口茶水,湿润着略干的喙,响起的声音截然不同:“不对喔”
这是一个带着几分磁性的成年男子声音,言语间总不自觉的带着几分笑意,可惜配上麻雀的模样,怎么都觉得渗人:“这是合作,不是投诚。”
这声音在场的两人都十分熟悉——上弦二童磨。
“跟鬼合作?”
蝴蝶忍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讥讽道:“你在说什么笑话。”
小麻雀站在杯子边缘踱着步,侧着身子透过水面与倒影对视:“那你可知道,这个世界的结局是什么?”
蝴蝶忍冷眼微眯着:“是鬼都死绝了吗?”
麻雀那头卡了一下,接而轻笑:“是所有人和鬼都死了,鬼舞辻无惨和所有的柱同归于尽。”
“你说什么?”
陶梓宛若受到晴天霹雳,脑子嗡地一响。
麻雀扭头看向蝴蝶忍,“包括你,炎柱、恋柱、蛇柱、主公大人,所有人,无一幸免。”
“你可知,香奈惠的死也是剧情,是我亲自动的手。”
蝴蝶忍微笑僵在了脸上,晦暗的瞳孔里怒焰熊熊燃烧,“这可真是悲惨的结局。”
蝴蝶忍抬手,一只蝴蝶卡飞掷出。
陶梓抬手,握在掌心的茶杯也紧跟袭去。
小雀挥翅腾空,带着热意的茶水擦着身躯而过碎落在地,飞行的动作停滞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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