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离去的陶千鹤,童磨握着铁扇撑头思考,修长的食指无意识地在鼻翼旁轻轻摩挲,似乎在斟酌着什么。
“晚上还要有点事?”
他口中轻抿着这句话。
“爸爸,父亲大人是准备晚上去杀炎柱。”
虫宝的声音从一侧的角落传来,童磨低头一看,只见一只小巧玲珑、尚未掌心大的小老鼠正仰头望着他,那双猩红的眼眸在暗处显得格外醒目。
这是虫宝特有的共享视线状态。
童磨盘腿坐在椅子上,低垂地眼眸犹如散落的满天星光,他笑眯眯地看着小老鼠,透过它直视这双眼睛背后的虫宝:“那,爸爸交给你一个任务。”
“我知道的,爸爸。”
他知道是什么样的任务,这一刻,身为家人之间的默契,完美演绎。
“我去了!”
伴随着这一声低喃,老鼠眼底的猩红慢慢褪去,缓缓呈现出一片平和的灰色。
下一刻,滴溜溜的眼珠子像是蓦然惊醒一般到处转动着,似乎是在疑惑自己怎么会在这里。
甩了甩尾巴抬头就对上一张笑脸盈盈的面孔,一股寒意陡然袭来……
“吧唧!”
童磨嫌弃地抬起脚,无奈地看着脚底的一片黏腻:“啊早知道就让你走了。”
突然他又像想起什么似得,身若无骨地依靠着在宽大的椅子上,鼻尖轻嗅空中还若有似无的桃花清香:“不过,既然命运已将你带到这里,那无论生死,你都注定是属于万世极乐教的。”
说到这里,童磨不自觉地也轻笑一声,“也就是我的。”
……
距离无限列车不远的地方就有一个分部,蝴蝶忍带着全员重伤的几人迅赶到。
第一个被推进治疗室的是杏寿郎,陶梓的念虽然能修复伤口,但相较于人精准的治疗它更像是囫囵吞枣般将一堆东西缝合。
治疗室外,众人齐聚一堂宛如热锅上的蚂蚁,焦急万分的等待着杏寿郎的治疗结果,每个人身上或多或少都带了点伤,以至于整个走廊都弥漫着淡淡的血腥气息。
伊之助垫着脚将耳朵紧贴在治疗室的门口,试图捕捉里面的动静,事实上厚重的门里只能听见繁杂的脚步声,除此之外什么也没有。
包成粽子的炭治郎靠在一旁,眼神也紧盯着治疗室的方向,颤抖地指尖因为不自觉地用力而微微泛白,脑海中不断重复着一个信念:如果我能再厉害一点,炼狱大哥或许就不会受伤。
“吱嘎!”
门终于开了。
众人瞬间如潮水般涌上前,脸上清一色的挂着关切,“忍小姐,炼狱先生怎么样了?”
陶梓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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