伶月受宠若惊,连连摇头摆手,“夫人,这是奴婢应该做的。”
“伶月,不必称奴。
还有,在外人面前唤我夫人,无外人叫我云姑娘。”
伶月欠身应是。
舆内二人互看生厌,云漉所幸趴在窗棂,欣赏春景。
裴仕卿瞧她那副乡野作派,粗鄙无礼,没一点闺秀的样子,斜睨两下,也撇过头望向窗外。
一个贼眉鼠眼的小厮上前,与窗前的裴仕卿对视。
“主君,有何吩咐?”
裴仕卿意味不明地回道:“拜佛的贡品都备齐了?”
“包佛祖满意。”
二人相视邪笑。
云漉沉浸美景中,全然不知裴仕卿这边的举动。
她看着窗外春色,芳草萋萋,远处的山峦巍峨绵延,碧绿树枝随风拂动,飒然簌声。
她眼中浮现了云辀,他坐在草地上微笑着摸豆包,而她环着哥哥小跑,随手摘下花朵,送给哥哥。
她好想兄长,好想回到无拘无束的眉州。
云漉眸中泪光点点,她一把抹去泪花。
怎么回事,她怎么变成爱哭鬼了。
哥哥喜欢看她笑,她要像以前那样的笑,笑得肆意,哥哥才不会担心她。
满山碧色提醒云漉,走之前,定要从霍擎北那拿回玉串。
他将玉串藏在哪了呢?
云漉边想边用指头戳戳脸肉,霍宅的屋顶都快被她掀翻了,竟一丝影子都没见着,还被他捉住了
前两日,云漉去霍宅探视豆包,想起娘亲的玉串。
她抬头看了眼日中,时辰还早,霍擎北正上朝呢。
那别怪她偷偷去找玉串了,谁叫他脸皮厚,明晃晃要别人的东西。
对!
就是霍擎北有错在先。
云漉抱着豆包找到霍擎北的寝屋,一路无人拦她,心大的云漉丝毫未察觉异样。
当她站在屋内,暗自庆幸瞬时消散,屋子十分冷清,云漉不由地打了寒颤。
床、案几、衣柜一览而尽。
连她那个破木屋都有花儿点缀,这寝屋一个香炉也无,会不会走错了?
先翻翻看,说不定这是障眼法呢!
云漉放下豆包,捧起豆包圆圆的脑袋,小声道:“你在这望风,娘亲去里面找。”
“喵呜!”
吓得云漉捂住豆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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