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擎北中间坐下,他高大体魄显得角落的云漉娇小无助。
霍擎北打裴仕卿确为出口恶气般舒爽,云漉也颇为感激。
只是霍擎北与裴仕卿无冤无仇,他打了裴仕卿,与裴仕卿结下梁子,裴仕卿岂能放过霍擎北?
连她哥哥被裴仕卿害得被贬去边陲之地,听闻边境常有敌国来扰,她还不知道哥哥如何了。
她不想连累霍擎北,他刚回朝,又被贬出去的话,他的心上人怎么办?像她那样等他吗?
“过来。”
云漉摇头,面纱也随之摆荡。
霍擎北头疼,他不知他与云漉之间究竟横亘着什么?
他像被云漉关进漆黑地牢,四处皆是密密麻麻的狱栏,找不到一丝气口。
可他又怎能放过她,既然是她的地牢,那便拉下她共沉沦。
霍擎北邪魅一笑,拉起她柔软的小手,十指紧扣。
云漉不敢看他,怕他瞧出来真面目。
她撇过脸望向车外。
霍擎北眸中阴戾再现。
躲?舆内就这般大,她能躲去哪?
霍擎北扣紧的手蓦然一拉,云漉被禁锢在霍擎北的怀里。
云漉羞得脸红,另一只手推了推霍擎北。
云漉蜷缩着身子,尽量避开霍擎北的触碰。
她忘了自己的打扮。
裹胸微敞,雪脯忽隐忽现,霍擎北看得眼红,喉咙紧。
“别动了!”
霍擎北嘶哑低吼。
云漉感知有烫物,心蓦然一紧,她经过人事,自然知道霍擎北他
云漉不敢再动,她以街妓的身份靠近他,他若真行恩客之事,她该怎么办
云漉脸上的面纱因马车晃动如湖面上的縠纹,泛起涟漪。
她哭过的杏眸闪烁晶光,这张他日思念想的脸在昏暗马灯下,缥缈如梦。
霍擎北心急,但终究不舍,用粗鲁手段逼迫她。
他抱起云漉挪了位置,离危险之物远了些,轻轻拥她入怀,温柔得像最珍爱之人,云漉仿佛回到三年前的。
骨节分明的大手放她腰窝,深深浅浅的摩挲。
云漉舒服得欲念丛生,她咬住手指,谨防自己嘤出声。
“为何想进梦春楼?”
云漉似置身水深火热之中,身子的舒适她难以忽视,她竟有些贪恋,定是自己许久未碰男子了。
脑中的戒线却猛然缩紧,提醒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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