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图就在他手上!”
马蹄烟尘,虚盖其后长链步兵,飞烟困锁北郊山谷,声杂在谷内,自闷自暗,不利远播。
……
晓寒钥身后一耀,身前一黑。
两个心中徒儿,一个欲得,一个已得,几乎同时赶到。
慕容狂拂一落地,便将袖中宝图匆匆递到刚从缩地阵法中出离的萧霁手上。
似不愿再留只言片语,回身就走。
夜色下,萧霁的轮廓很柔和,被一素蒙尘遮住了真容,他长身如玉,与面前那人身量仿佛,都是一身漆墨,点夜淬泽。
萧霁刚经缩地成寸此等奇异之事,尚留一丝恍惚,然手中图薄情重,压住他的心为其定了神。
伸手拽住慕容狂手腕,惊觉他手凉如冰,身上伴有浓重血腥之气。
再看宝图,已经不是传闻中的素白摸样,丝丝血痕隐隐可现。
萧霁心头顿疼,声若敲玉磬冰,“息无,我尚有一疑要亲自问你,你,歇歇在走。”
晓寒钥带领弟子远走数步,面向谷底之上的山林,安静秘守。
“王爷请讲,我时间不多了。”
慕容狂回,脸色苍白。
“萧旸虽是我兄长,亦是我杀父仇人,世人赞我虚怀若谷,我实受不起,因我若得了你这样的机会,定然不会饶他性命。
他加之于慕容家的仇恨与我相较更是有过之而不及,你缘何不思直取其命,直夺江山,而是迂回一路,选中了我?”
“长话短说,起初,我所理解的报仇也是杀光仇家,血债血偿。
可我复姓慕容,不仅是复姓,还是父亲之姓,家父所愿,家国繁盛,百姓安乐。
我把宝图交给你仇也可以这样报,不是吗?”
“受教了。”
萧霁长揖一礼,慕容公的家训,被一位少年人牢牢记在心上,他有多大,不过二十岁。
一身杀业骂名,一路披荆斩棘,他枉顾敌人和恶者的性命,却从来未做过一件不公义的荒谬事。
他说他不要天下,就算他要天下,萧霁也愿借他北地之力,助其安稳得势。
萧霁从渔村之事开始品他,他每行一事,萧霁便顺藤摸瓜出更多细情,件件都有情由,件件都让人身心舒畅。
萧霁的‘野心’正是慕容公的平生所愿,他的性情不似江湖儿女快意恩仇,有些其父清风闲月的味道。
他原本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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