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拉里克那个永远一脸凶狠斗勇的毛头小子,此刻脸上也洋溢着夹杂了一点羞赧的笑意。
奥菲利亚手里拿着小零食,时不时还要抬手给阿拉里克喂点。
没眼看下去,杜丘生摇摇头。
距离离得太远,周围人声鼎沸,他听不清楚两人在聊些什么。
“各位,我从小只接触过土炁道术,上次各位在沙漠中作战,还是第一次见到其他几系的道术。
不知道各位在世界各处行商,有没有什么实用的道术能够赐教的?”
柳义卿:“杜兄想知道哪个方面的?”
“比如说千里眼顺风耳这类,能够眼观四路耳听八方的?”
柳义卿点了点头:“那确实是比较实用的道术,我会一个‘痴木生耳术’,但是土炁和木炁隔了太远,杜兄施展起来可能比较麻烦。”
他掏出一支葫芦,调动自己的真炁,念了个口诀:“呆呆痴木,逢水生耳。”
只见一节细枝笔直地从葫芦里生长出来,长到一柄烟斗的长度后,在顶端化出一支人耳的形态来。
柳义卿把这奇形怪状的玩意摘下来,递给了杜丘生:“杜兄试试?这痴耳能够听得很远,但是枯得很快,枯萎之后就没有效果了。”
杜丘生开启秘能之眼观察柳义卿施术,偷学了这个道术,然后若无其事地接过来。
“把细的那头凑到耳朵边,另一边朝着想听的方向就行。”
杜丘生依言照做,将木头耳朵那一侧朝向了远处阿拉里克和奥菲利亚的方向。
一开始他只能听到各种其他人说话的杂音,但是片刻之后,可能是方向对准了,阿拉里克和奥菲利亚说话的声音传进了杜丘生的耳朵,仿佛两人就在他耳边交谈一样清晰。
“你说我这样会不会对柯希娅太残忍了啊?”
“说什么呢?这本来就不该是你的事情,而且,今天晚上你不想陪我过节吗?”
奥菲利亚的声音带着点忧郁道:“不是啦……上一次就是我和她一起去的白厅舞会。
“这一次我不出席,她作为次席之女,唯一一个邀约还被那个九州男人拒绝了,她去领舞都没有舞伴的……这不是被全冬塔人笑话嘛?”
“那不是你的职责……你作为一个女生,上次和她去跳舞不就被暗地里说了很久吗?这种事情就留给她们大人物去操心吧。”
“但是作为好朋友,她这次去白厅舞会简直就是进火坑啊……我总不能眼睁睁看着她往里跳吧?”
“那我怎么办?”
阿拉里克的声音可怜兮兮的,“我可是专门向战线里做了很多保证,一定能打听到一些冬塔内部消息,才被允许出来和你一起过节的……”
“哎呀哎呀,别这样嘛。
陪你还不成吗?我也不喜欢白厅舞会那个氛围。
那些还没有结婚的法师看人都像要把人吃了一样。
“大家族的法师也好不到哪里去,除了柯希娅。
那些大家族的子嗣,男的结了婚也要在外面物色女人,女法师玩得很花也差不到哪去……”
杜丘生的余光看到阿拉里克把奥菲利亚抱在了怀里。
阿拉里克的声音立马传来:“下次还有谁敢那么看你,你告诉我,我去把他眼珠子挖了。”
“你啊,就是喜欢打打杀杀的,我怎么就看上了你这么‘恐怖分子’。”
“那我得让你看看什么才叫恐怖。”
两人似乎又打闹了一番。
“好了好了……哈哈,别……别挠我痒痒……不过,非要说谁最恶心的话,肯定就是那个温塔家的叫伊万的……
“我今晚不想去还有个原因就是他也要出席……你下次要是真有机会,帮我把他眼珠子挖出来!”
“遵命!”
两人渐渐走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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