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易时气氛不合适,只是抓紧时间确定了铜盘的真伪,都没好好欣赏。
“阿楠,这玩样就要两万,贵!
什么时候的宝贝?”
姐夫随口问了问:左右两边房间没住人,早侦察过了。
“这应该是西周或者春秋早期的东西,这四周的都叫兽面纹,工艺一流!”
说着张楠指了指铜盘上的纹饰。
“最珍贵的是盘子里这四百多个金文,不过我不大认得出来。
加起来就看懂了二十来个字,好像提到了战争什么的。”
张楠语气有点无奈,没办法,自己对于金文、甲骨文虽然有那么一丁点研究,但苦于没有精通这类古文的专业老师,连半桶水都算不上。
在南方,懂青铜器上金文的人实在太少了。
“只能用纸拓印下来,找机会分开让人看看。”
听张楠这么一说,项伟荣道:“别让外人看见,扯出事来麻烦。”
安全第一。
其实张楠知道姐夫的亲戚中,有个人应该能认出这些铭文,是项伟荣的一位表姐夫。
不过张楠就没打算这会就找那人帮忙:那位今年都o多岁了,当了十多年江南省甬城展览馆就是博物馆的馆长。
那位o年代初就留学苏联,当初学习的专业非常冷门,是考古学。
几十年工作下来,考古学学识贯通古今中外,牛人一个!
就是人有点古板,标准的老学究。
“嗯,不急,咱就没打算卖。”
这时关兴权已经将所有东西整理完毕,坐在床沿上问:“再睡一觉,还是?”
“马上就天亮了,走吧。”
项伟荣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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