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阴陵叹了口气,摸出藏在袖口许久的那只被斩碎的铜铃。
其上还沾染着浓厚的煞气,表面刻着一个极小的“貮拾柒”
。
她闭上眼,暂时性地屏蔽掉和文青灵的契约联系,低头连接了铃铛之上的煞气。
长刀上的血气短暂地与铜铃相接,又立刻断开。
只是,明面上血气似乎断开了,但仔细看,却依旧有极淡的丝线缠绕在铃铛上。
被屏蔽的契约重新畅通无阻。
短短的瞬间,陈阴陵脸色苍白不少。
她制止了宋维道继续喂丹药的手,沙哑着声音:“你们用阳符把他身上的经脉五感全部封闭掉,背上他,跟咱走。”
她将呼吸平复一瞬,看着依旧泫然欲泣,满面不安的聂水突和焦躁的宋维道,出声安抚:“不要着急,咱有办法。”
陈阴陵将刀背在背上,身后跟着三个亦步亦趋的小朋友。
只是其中一个已经不省人事。
陈阴陵不放心地给他俩一人缠了一根牵丝,源头捏在自己手里,在他们无法察觉的程度里将阴煞气释放些许,以此开路。
绕着回字型的窄道一路行走,在经过第一个十字口看见陈阴陵拆除迷障的阵法方式后,在接下来的路程里,不需要陈阴陵动手,两个道门的弟子以各自的方式处理了阵眼。
一路畅通无阻,目的地是回字西面的一座宅院。
陈阴陵推开大门,吱呀的木制门出不堪重负的长鸣。
狂风乍起,四面光秃秃的树干挣扎着僵硬地摇晃。
宋维道和背着兄长的聂水突在陈阴陵身后瑟缩着身体,挤成一团。
陈阴陵率先踏入房门,转头看着还踌躇在门口不敢妄动的难兄难弟:“不进来么?”
不知是不是有意的,她转过来的脸恰巧是半张修罗面具。
在异常刮起的大风里,比起方才经历的真正的粽子,陈阴陵反倒更加像要索命的女鬼。
但不知为何,宋维道就是莫名地信任眼前这个女人,于是毅然决然带着聂水突,一前一后经过陈阴陵打开的,那扇仅供一人通过的门缝,然后站在屋内,僵在原地。
不是,进来之前,银铃前辈也没告诉他这里面摆着三具棺材和六排灵位啊!
宋维道欲哭无泪。
这是一座祠堂,其内摆放着密密麻麻的六排灵位,每座灵位旁还有燃烧着的油灯,散着腻人的香气。
祠堂的正中,摆放着三具棺材,左右两边的棺材被槐木钉钉死,正中的棺材却被推开了一半。
四周挂着白色的帷幔,这显然是守灵的做派。
但宋维道清晰地记得,上报道门百家的消息里,这座宅院的主人早在数月前就已拖家带口,匆匆搬离了此处。
是什么,让他们连祠堂都没收拾,灵堂还没处理就匆匆离开了这里?又或者,是什么在他们离开之后,在此处布置了一个还没结束的灵堂?
这些疑问宋维道暂时都没办法冷静去想。
他的驱鬼驱尸术修习得向来不好,不然也不会在不久前的晚上,被路过的陈阴陵搭救。
近距离面对已经开棺,明显是恶尸对于他而言还是太前了,以至于他现在像个鹌鹑,手上小动作不停,疯狂地翻找出任务前从承泣师兄那里搜刮来的各种符咒。
好在陈阴陵及时打破了眼前僵硬的气氛。
“宋维道,聂水突,你俩把聂扶突搬进那口棺材里,把聂扶突的五感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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