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这么没本事,啊!”
“我二十四岁就嫁给了你,你看看,你让我过的什么日子!”
“我这辈子最后悔的事,就是嫁给了你,窝囊废!”
“……”
回忆被头顶突如其来从云层中钻出的大太阳中断,喻楠撑开黑伞,遮住身边最后一块阳光,头也不回地朝公交站走去。
林家,池牧白笑着和苗听亦解释,“苗姨,家里突然有点事,我爸让我立马回去一趟,下次再来尝您的手艺。”
苗听亦细心擦掉林宜唯嘴边的米糊,而后看着池牧白,嗔怪道:“下次可不许提前走了哈。”
池牧白懒懒笑了声,伸手轻轻揉了揉林宜唯的小脑袋,“一定。”
正午的太阳更毒了些,万里无云,天空是纯净的蓝,走出林家,池牧白脸上笑容淡了下来,他朝公交车站的方向瞥了眼,隐约看到一小团黑影。
应该是喻楠。
他从口袋里摸了支烟,想到刚刚的场景,眉间轻皱。
她自以为刚刚将情绪藏得还算好,池牧白却完完整整看到了那个画面,也看到了她躲闪那一瞬间脸上的落寞。
那一刻,她眼里漆黑一片,好不容易泛起的光消失了。
回到宿舍,喻楠咕噜咕噜喝了大半杯冰水才冷静下来。
望着面前穿衣镜里失魂落魄的自己,她讽刺地扯了扯唇,对毫无可能的事情抱有希望,喻楠,你是受虐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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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中,桂花开始缀满树梢枝头,一朵朵金灿灿的,泛着丝丝的甜。
与此同时,喻楠宿舍迎来了本月最重要的日子——时恬生日。
早在一周前,时恬就已经大手笔包下了学校附近最有名的酒吧里最大的卡座,邀请了学校认识的各种朋友参加。
时恬五官漂亮、性格又好,嘴里的朋友遍布各院各系,对于这事,喻楠调侃道:“你确定那酒吧能装的下?”
那几天,连在食堂碰到个人时恬都得说句到时候过来玩。
时恬拉着喻楠的手乱晃,“你不知道,那些人心里可有数了,哪些该来哪些不该来,门儿清。”
不出时恬所料,虽然抛出的橄榄枝数不胜数,但她所请的酒吧消费高昂,关系一般的人都只是在网上送了句祝福,最终到场的就那么几个关系铁的。
生日那天,时恬从下午就开始收拾自己,黑色一字领长裙衬托下,五官精致,肌肤如雪,搭上自家亲哥送的一套价值不菲的钻石饰,很是好看。
好久没打扮的这么隆重了,一向大大咧咧的时恬都觉得有些不自在,偏偏要拉着喻楠一起。
时恬从衣柜里拿出一条黑色短裙,跑到喻楠面前撒娇,“哎呀呀,你陪人家家嘛好不好嘛”
喻楠一把推开她,笑着说恶不恶心。
在时恬软磨硬泡之下,喻楠只好换上,为了搭配,时恬特意给喻楠花了个小烟熏,脖间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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