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握紧手中的柳萧,觉得腿有点软,虽然知道自己面对的只是一条被拉长的蚕,但肖似蛇形的长条,还是让她胆颤。
相比于欧阳的胆战,孤行少也没好到那里去。
眼见欧阳不济,孤行少挺剑欲出,“咣”
一声闷响,长剑却只能提出寸许,孤行少强提内劲,胸臆里顿遭反噬,唇边血涌如注。
“嗯。”
孤行少闷声压下袭身剧痛,一力的强压,反而激起更剧烈的反抗,孤行少眼前一黑,疼得直欲昏死过去。
金蚕蛊现,孤行少果然备受影响。
嗅准了血腥气,金蚕猛地蹿出,若脱笼之鹄般,摇身晃脑的朝孤行少掠来。
孤行少咬紧牙根,奋力抽出长剑,胸腔中挤压的绞痛排山倒海袭来,疼得像要炸开一般。
但他不敢松懈,拖过欧阳,吃力劈出一剑……
彼时孤行少内劲难催,几乎是凭本能挥出的剑,还好金蚕成蛊不久,虽悍猛了些,灵活还是不如人,生生被剑锋扫尾而过。
“呲呲……”
金蚕被扫到树下,抻起半身,张着口器咆哮。
金蚕浑身坚硬,已经在原有的皮肉上长出细小的纹鳞,看起来虽柔软,却非寻常一剑就能伤到的。
是以孤行少那剑,只是堪堪将它打落,未能伤它分毫。
前面说它胆小还真是,不过被一剑扫落,便就下意识惧怕起孤行少的长剑来,落下去后便只守在他们脚下探头探脑,明明急不可耐,就是不敢再难。
从欧阳的角度看下去,恰好能看到金蚕口器中的满口利齿以及黑乎乎与躯体同宽的喉口,它就张着口器等在下面,仿佛它只要在下面候着,他们就能自己掉下去,刚好落尽它口里似的。
孤行少将长剑插进脚下的枝干,整个人几乎都杵在了剑柄上,抵住树干的后背微有躬身,是强撑着自己站稳的。
勉力支撑的孤行少看得欧阳愧怍难当,心尖一股酸涩漫上,欧阳觉得难过极了——是她,一手将他拉进了死局。
欧阳扶着孤行少坐下,深吸一口气,下足了决心,才道。
“纵然你从来只将我当做是一颗棋子,利用也好、逗弄也罢,但我一开始是真心实意想弥补你的——不过与我有一纸婚约,已经牵累你许多,今次若还累你丧了命,我便真的是造孽了。”
欧阳絮絮叨叨,从腰带内侧扣下一枚指腹大小的腰佩,又拔下几根丝将腰佩草草穿了起来,塞进孤行少手心。
“反正我也是一颗棋子,用来挡劫的话,替老王妃挡也是挡,替你挡也是挡,那我便选替你挡吧。”
就当是还了你这一路的救命之恩。
一听欧阳要挡劫,孤行少睚眦欲裂,却动弹不得,只能急急道:“你答应许给本座的好处呢!”
你猜,最后的蛊王是谁?
猜中了有什么好处吗?
嗯,你想要什么好处?
答应本座,不准单独行动。
欧阳眼波一颤,有些心虚道:“我并未答应。”
“女人!”
孤行少怒喝,暴起的气息走岔了气道,引来连连咳嗽。
孤行少伤重在身,不过是纸糊的老虎,欧阳还是下意识被唬得缩了缩脖子。
自己都做好了舍身成仁的准备,他还不满意?
“你别吼。”
欧阳憋屈得替孤行少将手掌合拢,怕他万一没捏住,将斫玉掉了。
“这斫玉里有一只寻路小虫,一会儿你能动了就将它放出来,它能领着你走出斗室,但是它害羞得很,你只能将斫玉打碎,才能逼它出来。”
“女人,你今日要是敢私自行动,且当心你的腿!”
孤行少只剩嗓门还能中气十足的威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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