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声音有些颤抖。
“只怕你的同伴赶不及了。”
柳捕头说着一拳打了过去。
烟雾弹烟雾弥漫,隔远了相互看不清对方,但近处还是隐约可见。
那人立即躲闪,但背上背了一个人,身体不灵活,没有完全躲开,额头挨了一拳,顿时鲜血直流。
“你当真不怕我的人来围攻你吗?”
那人又大声喝道。
“等你的人来了,你已经成了我的阶下囚了!”
柳捕头说着对着他的胸脯又是一拳。
出拳时,中指上的金指环闪着亮光。
那人立即被击倒在地,口吐鲜血。
那人放下米坚,祭出一柄钢刀,喝道:“我与你拼了!”
与柳捕头大战在一起。
但那人实在太差劲,斗不多时,又被柳捕头重重一拳击飞,摔在三丈开外,动弹不得。
这时,烟雾弹的烟雾消散得差不多了。
几个捕快走了过来。
柳捕头打了一道禁制在救米坚那人身上,然后让捕快将两人抓了起来。
“怎么他们的其他人没来与他们汇合?”
柳捕头见已有十多人被捕快和军士抓了起来,于是奇怪地道。
捕快和军士如临大敌,正深深戒备。
然而,却一直没有更多的人出现。
柳捕头忽然恍然大悟,哈哈笑道:“原来他们只来了这几个人,不然他们怎么会用烟雾弹故布疑阵,倒让我们虚惊一场。”
县尉已在那十多人身上种下禁制,当即让军士将他们以及米坚、救米坚的人押回公堂继续审问。
受了这伙人这么一惊吓,县酋长也没有心情继续监斩下去了,决定择日再斩。
“你叫什么名字?”
公堂上,县酋长一拍惊堂木,问救米坚那人道。
“我行不更名,坐不改姓,赵罐是也!”
那人答道。
“本官问你,在这垒山县城,你们还有多少同党?”
县酋长又道。
“没有同党了!”
赵罐道。
“如果你不说实话,只怕要受皮肉之苦!”
县酋长道。
“我说实话,你又不信,我有什么办法?”
赵罐淡淡道。
县酋长又对赵罐手下那十多人道:“你们乃是从犯,罪不至死,若戴罪立功,还可轻判,你们说,你们在垒山县城还有多少同党?”
其中一人道:“的确没有同党了,自从前年衙门开展扫恶除黑行动后,我们就退到乡下,不敢在城里露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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