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也不用半夜去急救室和阎王爷抢人了,怨种工具人也可以休息了!
蒋郁卿握着水杯,扶她起来喝水,谢望舒润过嗓子,推到一边,不想再喝。
“乖,喝完。”
她哀怨地看过去,他还在举着杯子递在她唇边,轻声哄着,“不喝容易脱水。”
谢望舒:“……”
你在说什么虎狼之词吗?
蒋郁卿看着她把玻璃杯的水全部喝完,放在床头柜上,捞着腿弯打横抱起,从浴室洗完澡,吹干她的长发,外卖订单也同步到达。
谢望舒摸了摸自己平坦的小肚子,从下午回来一直到现在晚间八时,两人只顾着疯狂,后知后觉感到了饥饿。
蒋郁卿将饭菜摆好,拆开筷子递给她,示意她吃饭,自己则去厨房洗水果,拆开一瓶新的牛奶放在小锅里温着。
过去的每一天他都会按时买好水果和她爱喝的牛奶果汁备着,总想着万一哪一天突然回来了,公寓里没有她爱吃的零食。
终于在这一天,她回到了自己身边。
谢望舒埋头吃饭,平坦的小腹渐渐隆起,缓解饥饿以后疲累的身体也有了劲,蒋郁卿对着可口的佳肴夹了几筷子就不愿再吃。
谢望舒眉心蹙起,一位将近一米九的男人吃饭吃两口?
蒋郁卿端着一杯温水喝着,看向拧眉看着自己的谢望舒,疑惑地垂头打量自己一眼,“怎么了?”
“你就吃两口?”
蒋郁卿嗯了声,喝酒多了胃不好,吃几口就没有食欲了。
谢望舒拆一个新筷子,挨个给他夹菜到盘子里,抬头示意他吃,蒋郁卿犹豫半天,在视线压迫下,拾起筷子慢吞吞咽下。
他这个身型的食量还能比她一个女生的食量低?
往日里同他吃饭,一碗米饭吃下去可能不太饱,有时候还会点一份面吃,现在的两口只能说他的胃真的很不好。
第二日清早,谢望舒倒抽一口气,昨日只觉得身体泛酸,现在却是酸疼,她咬咬牙,把睡梦中的蒋郁卿晃醒,他困倦的眸子睁开,“怎么了?”
“起床,带你去一个地方。”
蒋郁卿懒洋洋地靠在她身上,卡其色的连帽卫衣搭着黑色休闲裤,帽檐遮住了他困倦的眉眼,前方的店铺写着硕大的中医二字。
“不想去。”
谢望舒拽不动他,面无表情地抱臂站着,“哦,离婚。”
蒋郁卿:“……”
他直起身,视死如归的往前走去,谢望舒弯唇笑了下,抬步跟上他,李衡在后面看的嘴角直抽搐,他有生之年还能看到“娇妻”
老板?
他那位杀伐决断,手段狠厉的老板去哪了!
去哪了!
蒋郁卿坐在棕色小板凳上旁边的老中医脸色凝重的把脉,谢望舒看的心脏提到了嗓子眼,她屏住呼吸,生怕听到不好的消息。
老中医又把了另一只手的脉搏,面色依旧凝重,语重心长道:“小伙子,你这真的需要注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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