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在她昏迷期间,金禧并没有过多的插手帮助她,今天她来,莫不是寻仇的吧!
意外的是,姜棠并没有为难她,甚至还对她帮江柚白解围而感谢了她一番。
谢的我心里,更慌了……
凌虞还是一如既往的见肉如命,吃的自己满嘴流油。
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有大肘子。
“申驼子跑了?”
姜棠眼睛瞥着金禧,虽然是疑问句,却带着肯定的语气。
金禧动了动身体,她太胖了,维持一个姿势,她有点累。
“你们前脚进了镇子,她后脚就收拾东西跑去了青州城,青州城老大是她亲姨,听说,关系不错。”
“蚩!”
姜棠嗤笑一声,关系不好,一个驼子还能当南街老大?想必,她这姨在里面没少出力。
“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打算?”
姜棠左右晃动脖子,右手将马尾从头捋到尾。
上一次做这个动作,还是林寡夫侮辱小白的时候,最后林寡夫不堪受辱,自尽而亡。
这一切,真的没有姜棠的手笔吗?
“乱棍打狗,算吗?”
姜棠将酒杯扔到一边,伸手拿过那一整壶的酒,扬起脖子露出纤细的脖颈,酒壶高高抬起,清香的酒水直流隔空而下。
多余的酒水顺着脖颈直直流进衣服中,再也看不见。
好一派潇洒不羁。
“咚咚咚!”
龟婆躬身站在门外,恭敬的道。
“姜小姐,鹤然公子有请。”
鹤然公子,那个充满神秘色彩的男人。
据说他有仙人之姿,据说那一琵琶出神入化,据说曾引得京城世家嫡女千里迢迢而来,只为见他一面……
据说……狗屁的据说,跟她有什么关系。
姜棠摆摆手,将龟婆打走了。
这边金禧又贱兮兮的将脑袋凑了过来。
“那可是鹤然公子,我都没见过几次,你就不心动?人家可是主动找的你。”
“滚一边去!”
姜棠伸出手指抵着金禧的额头,将人推开远离自己。
“你知道有什么淡疤的药吗?”
“给你家小夫郎用?”
金禧成功收到来自姜棠的一个“废话”
的眼神。
金禧撇撇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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