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竟不应,而后了眼拖着他的行李包,缩在大门边上的二丫。
他走上去,二丫吓得摔倒在地上,用手拖着自己往后爬。
韩竟没理她,拎起自己带的大包小包,回了自己屋子。
院里得到韩老爹还在拍着桌子,向街坊四邻耍着自己当家的威风,“反了他了真反了他了老大,老三,你们去把他给我喊出来我今天非打死这个不孝子不行。”
老大刚被何翠花给扶起来,捂着肚子坐在椅子上喘气,听到韩老爹这么说,更是捂着肚子,像是要死了般,“爹,我歇歇,歇歇。”
老三韩磊确实娇气不行,躺在地上哼哼唧唧,闹着要医生。
韩老爹听到人群里发出的嗤笑,热闹的烟友嘲笑,“老韩头,你这不行啊。
当爹的管不了儿子。
老窝囊。
哈哈哈,老韩头是个老窝囊。”
韩老爹喊不出动老大跟老三,自己也不敢上门找老二的晦气。
万一老二这个畜生真跟自己动手,那才是闹了个大没脸。
韩老爹一扔烟枪,自己“嘭”
地一声,回屋关着门。
维护着自己作为当家人最后的尊严。
小儿子躺在地上疼的直哼哼,韩老娘哪儿坐得住,扯着小儿媳妇头发骂道,“没听见我儿子要大夫吗你还在这干嘛,去请大夫啊我儿子要是耽误了,我不扒了你的皮”
杏花头皮一疼,也不敢跟韩老娘顶撞,捂着头皮,跑了出去,去村东找村里的赤脚大夫。
韩老娘在院子里跪在韩磊旁边哭的昏天黑地,直指着天骂,“老天爷,你不长眼啊我辛辛苦苦养大了他们哥俩,现在还要被他们哥俩追着打打了我不算,还要打我的儿我苦命的儿啊我的儿挨千刀的白眼狼怎么不下个雷劈死这种黑心肝的畜生”
对门着韩竟长大的杨大婶听不下去了,说了句公道话,“竟哥儿可不是个不讲理的。
人月月往家里大笔大笔寄着钱,供你们一家吃喝。
要不是靠着竟哥儿寄钱,你哪儿来的钱给你小儿子既盖房子还娶媳妇;还供着你们家凤在城里上学。
人给家里贡献了那么多,就托你们照顾个孩子,你你们家把晨晨作践成什么样了”
“是啊是啊,那么多钱呢。
你们家韩磊和韩凤现在都没下地干过活,每天还吃着白面鸡蛋。
就是城里人都没你们家吃得好。
这还不都是吸人家韩竟的血。”
“还有韩力一家,这一年又是穿新衣服又是买肉的,新鞋新衣哪儿来的钱,不都是人韩竟给的。
拿了人家的钱,还苛待人家孩子。
哪儿有这么好的事。
你们才该是雷雨天小心点。
老天爷要是开眼了,非一个雷劈在那些狼心狗肺的狠心玩意上。”
“欸,你别说,他们家可不是遭报应了。
家里现在可不还养着个老姑娘”
杨大婶的儿媳妇给自己婆婆撑腰,状似惊讶道,“韩大娘,你们家韩凤过完年就二十一了吧。
怎么着找到城里人嫁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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