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竟自己吃多大的苦都不会说一声,可着孟宁大热天的两地跑,总觉得自己亏欠了她。
“这都入夏了,往后就是三伏了,不必特意赶回来。
都是男孩子,不用养这么细。
早起带几个馒头或者让他们在外面随便吃点都行。”
“你这可不是个应舅舅和姐夫说出来的话。
都还小着呢。”
孟宁一贯是个娇养孩子的主,“这离三伏天还远着呢。
再说了,中午让他们回家吃饭主要是也为了让他们在家睡个觉。
不然下午上课都没精神。”
“桌子上趴会儿也能睡。”
韩竟自己就是苦日子里过出来的,半生多磨难,意志坚定,也不觉得男孩子吃些苦有什么不好。
苦是早晚都要吃的,小时候吃些苦,长大了日子就会甜许多。
就像他,在泥泞中行走了太久,一度以为自己要陷进去泥泞,最后还是遇到孟宁。
往后的日子,便只剩下来甜。
“那可不行,对孩子颈椎多不好呀。”
孟宁给韩竟盛完面条,放上肉条与桔梗,浇上汤汁,递给他,堵住他的嘴。
“快吃吧。”
韩竟颇有些无奈接过碗,小狐狸一向是只听自己喜欢听的。
吃过饭,又被孟宁打发去洗澡。
韩竟洗完澡又顺手把洗衣间筐子里孟宁跟晨晨的衣服洗出来。
等他洗完晾好衣服,也到了家里几个孩子睡醒去上学的时候。
不肖孟宁动手给他们打水醒神,几个孩子揉着眼睛出来,见着了院子里的韩竟,瞬间就都清醒了。
“姐夫,”
冬冬最先反应过来,“你是忙完了吗”
他还以为姐夫就是回家吃个午饭,又跟前几天似的忙的不见人影。
“嗯。”
韩竟把衣服搭好,“自己去水缸打水洗脸。
你姐在厨房给你们晾的有开水,自己去灌水杯。”
冬冬点头,动作都快了几分“我们这就去。”
“以后这种事自己做。”
几个孩子连忙应了声。
孟宁站在廊下,摇扇失笑。
她跟韩竟还真不是一个教育路子。
韩竟忙里偷闲在家休息了半天,也没闲着。
睡了个午觉,醒来便忙上忙下的检查着屋顶门框,
挑水买煤,忙活一下午,又顺道把幼儿园的晨晨接了回来。
等孟宁下午下班回来的时候,韩竟已经把饭做好了,闷在锅里,正在院子里修剪着花圃里的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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