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如初坐在沙上没起来,“你来干嘛?”
“看看你。”
任如初轻呵一声,“大白天的,睁眼说什么瞎话,我们不是才见过?”
“是周念秦让你先过来的吧?”
“你怎么知道?”
“想必你是看见他脸上写的字了吧。”
“是你干的?”
罗采幽脱口而出,“你为什么要这样羞辱他?”
“你为什么不先问问,我为什么要这样对他,有没有可能是他偷我东西在先?”
罗采幽大声说,“不可能,他为什么要偷你东西?他又不缺。”
“我也想知道啊,他又不缺,那他为什么总是偷偷摸摸来我房间翻东西?你跟他关系这么好,能不能帮我问问?”
任如初说的是实话,先前任如初不在家,周念秦想方设法地劝她松口,要不是他拉了她的手,她一时鬼迷心窍,也不会纵容他。
“可他什么都没拿,这不正说明了他只是关心你的安危吗?”
罗采幽说这话时,心虚得很,她也搞不清楚心虚的原因到底是什么。
任如初大笑,“行,你等着看吧,你口中所谓的关心我安危的人会对我做些什么。”
周念秦带着村长来了,紧随其后的是那些爱凑热闹、不明真相的吃瓜群众。
驼背男站在村长旁边拿着扇子给他扇风,一如既往的殷勤,村长坐在小椅上磕着瓜子,完全看不出来黄寡妇的死对他有何影响,其余人则是无声地预测接下来会有什么好戏登场。
村长微微抬了一下眉,驼背男转向周念秦,“你叫大家来是有什么事吗?”
周念秦举起一个纸团,“我找到杀害二傻子和黄寡妇的凶手了。”
“真的?证据呢?我们要看证据!”
驼背男有些不相信,抓凶手哪能这么快,又不是抓鸡抓鸭子。
周念秦指着纸团说,“这便是证据。”
纸团虽未打开,任如初却已经猜到纸里面包的是无条叶,她还猜到周念秦一定会拿着无条叶指认她是凶手。
果然不出她所料。
周念秦先是打开纸团,绕着众人走了一圈,好让他们都睁大眼睛看清楚这是无条叶,再说黄寡妇是被这无条叶给害死的,最后他指着她,说她是凶手。
在场的人,没有一个站出来替她说话,任如初也料到了。
吃瓜群众不在乎真相,在乎的是有瓜可吃,有气可撒,受气的是谁,受气的人是不是无辜的,这些不在他们考虑范围之内。
姬九思和梁惜月站了出来,指着周念秦,“你凭什么说任如初是凶手?无条叶又怎样?能证明是她摘得吗?不能证明就别乱说!”
任如初回头一望,原先站在她身后的罗采幽已经消失不见了,再转过头,罗采幽悄悄地走到了周念秦的身后。
她想,有些朋友注定只能陪她走一段路,走完了,也就散了。
以前她曾有过执念,她想要拥有一个能陪她走完一生的朋友,现在,她不奢望了。
谁说朋友永远就是朋友?她也可能站在你的对立面,出于某些所谓的不可抗力原因。
能遇到、交到朋友,再相伴走过一段路,也就足够了。
话又说了回来,旧的不去新的不来,罗采幽是走了,可姬九思和梁惜月来了呀,她们值得她用心对待。
她不能因为罗采幽的背弃而怀疑姬九思和梁惜月的用心,更不能把她在罗采幽那儿受的气撒到她们身上去,她们并没有伤害她呀。
但周念秦的确在伤害她,他何止是伤害她,他是想置她于死地。
周念秦说,“所有人都知道,只有她任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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