猪肉鲁骂骂咧咧走着,似乎喝了酒,翠莲艰难地推车跟着,一直来到太兴楼,进了后院。
梅无过轻点足尖跃上墙,借着夜色和树影掩饰潜入其中。
猪肉鲁扛着一只猪便往后厨而去,翠莲小心翼翼地跟在后面扶着。
两只猪都扛完了,二人拿了钱又出了后门。
空车推起来就轻松多了,翠莲也直起了腰,但仍旧小心翼翼。
梅无过跟着两人回到家,仍旧是洗洗睡了,睡前仍旧又要折腾一番。
梅无过等了一会儿并不见异常,这才准备离开。
离开前看了眼那木板车,浓重的油腥味。
梅无过怕洛洛一个人在家害怕,于是早早往回赶。
刚掠过几条街便听一人大叫自己名字,回头一看顿时气上心头。
冤家路窄,半山派的那群畜生将自己围了起来。
“嗬,这不是梅大少吗,怎夜晚在外面游荡,没家吗?”
一个尖头尖脑的少年不怀好意地笑。
“八师兄,他现在有家了,就在街东,还多了一个妹妹呢。”
另个稍微年长的人嬉皮笑脸地说。
门派里这种年长的人为师弟年轻的人为师兄的现象很常见,大家都是按入门先后论资排辈的,并不是年龄。
“妹妹?姓吴的败类什么时候还有女儿?还是说是他娘梅诵贤的私生女?”
八师兄肆无忌惮地侮辱着梅无过的父母,毫不觉察梅无过已经下了杀心。
“八师兄,他生气了。”
那人边说边示威似地看着梅无过。
“来啊,再来跟我打一架啊,你个小杂种。
”
八师兄的话还未说完,只听耳边风声骤响,接着便被人击倒在地。
其余人还未来得及跑,也被三三两两地打倒在地。
梅无过出够了气,拎起那八师兄的衣领,笑着说:“你只知半山派思过室的滋味,没尝过衙门大狱的滋味吧。”
梅无过没理其他人,拎起那鼻青脸肿的八师兄便回了衙门,交给马捕头说是抓了一个装哑巴的可疑人物,需要严加拷问,之后便回了家。
八师兄百口莫辩,因为被人喂了哑药,三日之内是休想说话的。
第二日,梅无过养足了精神来到衙门,首先便去了大狱。
牢门打开,梅无过邪笑着走了进去,看着蜷缩在地上的八师兄说:“怎样?滋味好受吧。”
“啊呀唔哦”
八师兄挥舞着双臂说不出话来,眼珠子都快瞪了出来。
“怎样?小时候的打打闹闹过去就过去了,我本不想如此对你,但你竟还出口辱骂我爹娘,就别怪我了。”
梅无过拿脚踢了踢八师兄:“你说半山派怎就出了你这么个败类呢,以前武功比我高的时候打不过我,现在人多还是打不过我。
你知道为什么吗?”
梅无过不等八师兄说话,实际上他也说不出话来,于是自言自语地说:“因为你有退路,你就没斗志。
我没退路,我没爹娘,我只能拼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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