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薄静时并没有得到应有的照顾,她愤怒,愤怒前夫居然如此对一个小孩子。
出于责任,她将薄静时接回a市。
孩子不熟悉她,对她很排斥,她学习育儿知识,联系专业心理医生、教授,希望能帮助孩子。
薄静时依旧封闭内心,将活动范围圈定在自己的房间,不让任何人进来,也绝对不踏出房门一步,否则就会暴露极强的攻击性。
薄凝心不敢轻举妄动,打算循序渐进慢慢来。
半年过去,能用的办法都用了,依旧毫无成效。
薄凝心感到力不从心,家里佣人看到女主人的疲惫,对女主人十分心疼,对这个孩子也多了几分偏见。
没有人会喜欢一个总是冷着一张脸,把自己关在房间里的“叛逆”
小孩。
况且这已经不仅仅是叛逆了,很有可能有精神上的问题。
偶尔佣人会私底讨论,薄静时到底什么时候回京州?
薄家人基本都听说过薄凝心婚姻的事,尤其是孩子的父亲,经常借孩子的名义纠缠女主人。
他们打心眼里厌恶欺骗他们的女主人感情的人,包括这个孩子,也很难多加喜爱。
虞澜出现后,一切都变了。
薄静时的许多反应都与同龄人没有两样,尽管他在刻意扮冷酷,眉宇间流淌出来的稚嫩与无措都能说明,他只是一个孩子。
清晨,虞悦与薄凝心旧计重施,抱着虞澜去敲门。
薄静时没开门。
虞悦轻声说:“静时还在睡吗?好吧,等会儿我们要带澜澜去医院打疫苗。
打疫苗比较疼,澜澜肯定会哭,原本我还想说让你陪着澜澜,他可能会高兴一点。”
“毕竟澜
澜那么喜欢你。”
薄凝心搭腔道:“既然你还没睡醒,那就算了吧。
阿悦,我们走吧——”
话还没说完,门急匆匆地从内打开。
薄静时面容紧绷透着焦急,生怕她们真的走了。
她们算是明白了,对付薄静时这种有些别扭但又有“软肋”
的小孩儿,就得演。
不仅要演,还得拿虞澜出来诱惑一下。
虞澜完全不知道生了什么,被放在沙上的他挥舞着小腿儿,四肢胖乎乎的,像一节节雪白的莲藕。
薄凝心拿来纸尿裤:“昨天我学了一天,今天由我来给小宝换纸尿裤,阿悦你放心,我保证出色完成任务。”
她一扭头,便看到自家儿子少有地主动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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