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这才开了。
白遇淮站在那里,手上还缠着领带,他的头发被汗水湿透,向后随意捋起。
身上穿的还是戏服。
扣子还崩了一颗。
上去有一分落拓味道,和他平时衣冠楚楚、一丝不苟的模样,大不相同。
可哪怕是这样。
门外这样多的人,站在他面前,也有那么一瞬间不自然地感觉到压迫。
白遇淮冷淡地扫视过他们“从陵阳山来”
说完,他向为首的老和尚“庭一大师”
庭一双手作揖“是在下。”
印墨迫不及待地开了口“我不知道酒酒是否有告诉你,我和他幼年相识,关系深厚,他应该是信赖倚靠我的我希望白老师能将人交给我。”
只可惜白遇淮身形高大挺拔,将门口一堵住,他也就不清里面的景象了。
更别说捕捉到荆酒酒的身影了。
白遇淮的手指不自觉地紧了紧。
领带裹起来的伤口,传来了丝丝的痛感。
白遇淮“关系深厚就像丁瀚冰一样,单方面的关系深厚吗”
印墨表情一僵“不是。”
他重整了神色,比丁瀚冰稳得住得多“我和丁瀚冰不一样。”
白遇淮不冷不热地道“是不一样。
丁瀚冰这个单方面的朋友,还会拼了命地记住荆酒酒。
印总一点也不记得。”
小和尚怯怯说“师父,我见大师兄拳头又硬了。”
庭一“”
印墨“”
白遇淮还是给这帮人留了点面子,他淡淡道“事情可以商量,荆酒酒只能在这里。”
荆酒酒这时候正懒洋洋地躺在沙发上,手已经不怎么疼了。
他隐约听见门外的声音,不由问了一声“是谁啊”
他刚刚还正想变成鬼魂的状态,轻松轻松呢。
白遇淮让开半个身位,侧身转头和荆酒酒说话“印墨。
和几个和尚。”
和尚
练了童子功的那种,开口成禅语,一个字就能崩掉好多鬼的和尚
荆酒酒爬起来,正琢磨是骑在白遇淮脖子上比较安全呢还是溜到卧室比较安全呢
那头印墨已经带着人进来了。
“酒酒。”
印墨低声喊。
老和尚在后头谆谆教导,企图劝白遇淮回头是岸“你知道你这是什么行为吗这是养鬼啊”
老和尚说着,扭头向沙发的方向。
见了荆酒酒的同时,他们也见了满地往荆酒酒身上爬的小鬼。
老和尚、小和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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