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跟我们陶总一个学校。”
“陶姜吗?”
“你们认识?”
“哦不认识,我们差了好多届,他可是我们学校的传说型人物,不过他尘封多年的短跑纪律就是我给打破的,还有专业最高分,也是我给破的!
江山代有才人出,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郭戈铭发现了,在论世间谁最牛逼领域,他终于是棋逢对手了。
见这俩人在外面嘻嘻哈哈聊的不甚热闹,邝野把头探出窗外:“钓到几条鱼了?”
许焕铮回头瞅他:“四条了野哥,够我露四手了,别忘了后厨借我。”
凭借以往经验,邝野觉得许焕铮做菜这事不太靠谱:“算了,还是回家再露吧。”
“小野,你出来,别就扒着窗户露个脑袋,鬼鬼祟祟的。”
郭戈铭瞅了一眼邝野以后说。
邝野只是又把身子往出探了探:“我晕,真晕。”
“你这一天,晕机晕船晕海,不行你去看看耳朵,说这人总晕啊,就是耳朵里一个什么玩意没长好。”
邝野对付不过郭戈铭,再说一会,真怕郭戈铭下一站就给他扔医院看耳科去:“看了,没用,行了,我出来还不行吗。”
郭戈铭瞅了瞅这海天一线:“就是,现在这风平浪静的,往这一躺,看着碧空,吹着海风,多好,河清海晏,现世安稳。”
“三哥,你既不爱出海,也不爱钓鱼,今天怎么想着约了这么个项目?”
邝野饶有兴趣地问。
“改革开放以后,跟做买卖的叫下海,国际化以后,跟出国做买卖的叫出海,无论是出还是下,都离不了一个海字。
为什么呢,因为直观,海上风云变幻,海里绮丽诡秘,下海两个字一说出来,就知道会九死一生,就知道会有人功成名就,有人功败垂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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