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明白。”
耿常安从地上爬起身,一瘸一拐地从他家的偏门带苏齐月二人进去。
他可不想惊动他的妻子,虽然说上头查到了自己老丈人平日里帮他送礼的一些事,将老丈人抓起来扣押了,但是没有祸及到自己的妻子。
不过是个怀孕了的老蚌,待他回了雍都,要什么样的女子没有?到时候再生上几个,他耿常安还怕留不下种不成?
耿常安越想越兴奋,带着苏齐月和李凌霄轻手轻脚地溜进书房,转动案桌上的砚台,书柜后面突然升起一扇门。
原来里面别有洞天,是一间密室。
耿常安轻轻按动门口的机关,柜门又落了下去,眼下这间密室便只有他们三人。
密室里摆满了各种珠宝,很难想象一个小官竟然在几年内敛来如此多财物。
耿常安挑了许多方便携带但十分名贵的珠宝往一旁的布袋子里装。
装了许久后,才在架子上的一个盒子里拿出几张染了血的纸递到苏齐月的手上。
苏齐月摩挲着这几张纸,上面的血迹早就已经干涸,摸起来有些硬,那是她的血。
她认真翻动了几下,是她带去雍都的纸,上面不仅有她的笔记,还有她亲人的名字。
“怎么只有一半?”
苏齐月记得那可是上千人名字的申冤状,光是名字就有十几张,苏齐月数了数,一共只有八张。
“嗨。”
耿常安还在认真地装珠宝,“还有一半在老贾那里,当初咱俩说好的一人一半的。
不过老贾得罪了人,被扔去姑苏城的一个乡当游缴去了,哪有我过的滋润啊”
“不对!”
耿常安停下装珠宝的手,猛地一抬头,狐疑地望向苏齐月,“你怎么知道只有一半?这东西只有我和老贾见过,你怎么知道!”
耿常安终于现了不对劲,想要立刻往密室外跑,却被李凌霄抓住。
“救!”
耿常安还未喊出半个字,一阵亮光闪过,半截舌头就已经从他口中掉出。
“唔唔唔”
剧痛袭来,耿常安满嘴鲜血却说不出半个字,跪到在地,惊恐地望着苏齐月。
“五月的雪可真冷啊,耿常安。”
苏齐月一把扯下蒙在脸上的黑布,居高临下地望着耿常安。
耿常安越来越惊恐,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苏齐月要割她的舌头,也不知道为什么苏齐月知道那申冤状的事。
此刻苏齐月一把将状纸递到他面前,“你看看上面的血,真的很疼,你说我是不是比窦娥还冤。”
经过分尸一案,苏齐月的状纸拓本早就在雍都传遍了,耿常安自是也瞧见过,此刻他越瞧这染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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