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不是我酒品不好干了什么坏事吧?傅思延等等是不是就要把我扫地出门了?”
不要啊——
“你抢了我的房间,睡了我的床。”
傅思延面无表情地说出了言牧昨晚的部分罪状,企图让他自我反省,认识到酒精的危害性,以后戒酒。
但是言牧估计是酒还没醒透,听了他的话之后没头没脑地就接了句:“那我应该没睡你的人吧?”
傅思延脸都快冻上了:“你还想睡我的人?”
“呃,不是,不好意思,我那个,脑子还不太好使,你别在意,我的意思是我除了这两件事之外还有没有干别的得罪你的事?”
言牧紧张得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有些语无伦次地解释道。
“想知道?”
言牧急切道:“嗯嗯!”
“哦。”
傅思延微微一颔,“不告诉你。”
言牧:“???”
怎么能这样!
“出来吃早餐,等会儿跟我去个地方。”
傅思延没管言牧那副憋的慌又不敢作的表情,扔下这句话之后就转身出去了。
“去哪啊?”
言牧顿时顾不上那么多了,马上追了出去。
“等一下你就知道了。”
傅思延回过头,目光落在了言牧光着的脚上,“去穿鞋。”
“居然卖关子。”
言牧嘀咕着,又开始满房子找自己平时穿的那双拖鞋,找了一圈没找到,便扯着嗓子喊:“傅思延,我拖鞋呢?我找不到。”
傅思延拿着两个碗走过来,见状一阵无语:“就在你前方两米不到的地方。”
“哦哦,还真是。”
上午十点半左右,言牧被傅思延催着换好了衣服,而后带出了门。
“啥情况啊这么大阵仗?”
言牧一手撑着脸,很是不解地问。
“相亲。”
“你说啥?!”
言牧瞬间虎躯一震,一脸惊恐地看向傅思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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