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胡适之开始仔细阅读这篇仅有一千六百多字的文章。
尽管篇幅不长,却字字珠玑,开篇便以犀利的笔触将对手置于尴尬境地:“夫所谓《学衡》者,据我看来,实不过几个假古董所放的假毫光。”
这句话犹如一把锋利的匕,直指《学衡》杂志的痛处。
文章进一步写道:“夫‘衡’者?平衡也,度量之谓也。
汝辈尚未寻得权衡之准,安敢妄论‘衡’乎?”
这里不仅巧妙地运用了“衡”
字的双关含义,还从根本上质疑了《学衡》杂志的立场与权威性。
在古代,“衡”
指的是秤杆,“权”
则是秤砣,二者共同构成了“权衡”
这一词汇。
而作者在此讽刺《学衡》杂志连秤杆的准星都还没找到,就敢妄谈“衡量”
与“平衡”
,实在是有些不自量力。
接下来的文章可谓是找茬大赛,作者从《学衡》杂志的序言开始,逐一剖析了其中的每一篇文章,精心挑选出其在古文用词上的谬误,并且极尽揶揄之能事。
他向杂志的编辑和作者们提出了尖锐的质问:你们不是声称文言文远胜于白话文吗?然而,即便是你们这些文化名人,留洋博士,智商卓绝之人,也难免在文言词汇的正确使用上栽跟头。
那么,对于普通大众而言,文言文又有何推广的价值与意义呢?
胡适之读到此处,不禁拍案称赞:“真是妙笔生花,这完全是以子之矛攻子之盾。
这位作者的古文造诣实在令人钦佩。
《学衡》所刊登的文章,我都翻阅过,虽然其中不乏有引争议的观点,但在传承传统文化方面还是颇有可取之处的。
然而,这位作者一针见血地指出了其存在的问题,真是个人才啊。”
他转头对梁漱溟说:“寿铭,在我们几个人当中,你对文言文的掌握最为深厚。
依你看,这位作者指出的错误是否准确?”
在座的五人中,梁漱溟虽是最年轻的,生于1893年,比胡适之还要小上两岁,两人都是“9o后”
,另外三人则更大一些,都是“8o”
后,但是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他虽然是几人中年纪最小的,但是对于华夏古典文化的钻研却最是深入。
他把孔子、孟子、王阳明的儒家思想,佛教哲学和西方柏格森的“生命哲学”
糅合在一起,开创了新的儒学思想。
梁漱溟沉吟片刻,然后缓缓开口说道:“据我观之,这篇文章必是国学深厚之辈所写,这种咬文嚼字的功夫最是考验一个人的古文功底,就像是问你‘回’字有几种写法一样,不是深研古文之人,是无法回答出来的,至少得达到辜汤生那个水平吧。
他指出的几处错误都相当精准,确实是原作者的失误。
不过,这些疏忽对于普通读者来说,是很难察觉的。”
周章寿闻言笑道:“那几位海归博士,学习西方知识花的时间比学习文言文的还多,他们连‘回’字有多少种写法都不清楚,又谈何‘昌明国粹’呢?这篇文章可谓是戳中了他们的软肋,会让他们毫无还嘴之力的。”
胡适之深有感触地说:“这也从侧面反映了文言文之难学程度。
他们在西方学术上或许能有所成就,但在运用自己国家的古文时却显得力不从心。
文言文确实复杂且难以掌握,看来我们倡导白话文是对的,只有普及白话文,才能降低学习的门槛,让更多的民众有机会接受教育,从而促进文化的交流与文学的展。”
周章寿继续说道:“适之,你还没读完呢,后面还有骂的更精彩的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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