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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
我一个人去。
我会向你汇报进展。”
“小秋——”
“别再说了,沥川,我意已决。
祝贺你找到了一位意志坚强的妻子。”
翌日我独自驾车去见辛格医生。
沥川在门口将我拦住:“等等——”
我大声抗议:“嗳!
昨天已经说过啦!
我一个人去!”
他看着我,叹了一口气,将车钥匙塞到我手中:“你的车没油了。”
“噢,对的,我得先去加油。”
“不用,我已经给你加好了。”
“……哦……这样啊……什么时候加的?”
“早上,你还没醒。”
沥川说得没错,辛格能说流利的英语,却带有浓重的德国口音。
常人多半听不懂,可是我不一样啊。
我是训练有素的翻译,交谈片刻就掌握了他的发音方式。
比如好多w的音你要理解成v,d要理解成th。
F打头的单词要换成v,“ferygood”
就是“verygood”
了。
简单换算几次,我们已能交谈无碍。
详细地询问了我的健康状况和病史之后,辛格医生发给了我一套检查LH荷尔蒙分泌的试条,让我测算自己的排卵期。
我同时开始吃避孕药,据他说是为了提高卵巢的反应性,以便月经准时来临。
一切顺利,月信初至,我去诊所进行了抽血和超生波检查。
医生对我的健康十分满意。
我的子宫也没有任何问题。
于是他们开始在我身上注射促排卵药。
这种注射需要一天三次,持续十天,由沥川请护士在家中完成。
此外还有相当频繁的血液和B超检查。
卵子在严密的监控中逐渐成熟。
时机一到,医生给我注射了一种简称HCG的激素,告诉我三十六个小时之后开始进行穿刺取卵。
名字听起来吓人,由于使用了麻醉,整个过程我基本上是睡过去的,没有任何感觉。
完成之后只是觉得小腹微微有些痛疼,医生说这是正常现象。
由于好奇和信心十足,所有的检查我都积极配合。
IVF的过程果然繁琐,有时一天要去几趟,有时天天都要去。
我让沥川仍旧去公司上班,不必次次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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