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如没搭理肖阳的说笑,只一眼就看到了他手肘处的那道两寸长的血痕,不由嗔怪道,“怎么能沾水呢!
也不包扎一下。”
“小擦伤而已,看你紧张的,”
肖阳无所谓的摇摇头,直接指着一旁木架首层铜盘中的灰白色浮石道,“如娘,为我搓背吧。”
“好啊,顺便让我检查你到底伤着没。”
婉如伸右手拿了一块鹅蛋大的浮石绕到肖阳身侧,正欲取些木架二层中放置的澡豆为其擦背,却突然被他捏住了左手腕。
“这里伤了,”
肖阳直接将她的小手拉进水中,按到了‘草丛’中的自己那物事上,瞥着嘴委屈道,“憋了好几天它很伤心,想找个机会大哭着倾泄一场。”
“啊——!”
婉如被他这么突然一拽,整个身子顿时斜着差点栽到浴盆中,她赶紧扔了浮石用右手撑住盆沿稳住脚步,可偏偏这脸庞却是不由往下看的,恰好和肖阳那物事对个正着。
猛地望着那半抬头正欲耀武扬威的东西,她面颊顿时轰然一下涨得通红。
“这,这青天白日的,你,你作甚?”
婉如奋力抽手往后退,心想自己夫君可不像谢俊逸那样是个花丛里厮混惯的,这会儿总不至于胆大到要白日宣淫吧?而且还是浴盆?这也太挑战她承受力了。
“哎,搓背、搓背吧。”
肖阳见她窘迫挣扎随即便松了手,并且往前一挪真真露出后背凑到婉如眼前。
“作怪!”
小媳妇撇嘴斜睨了他一眼,然后从铜盘中又取了一块蜂窝状的浮石,左手抓着把澡豆撒到肖阳身上,右手捏着石头沾水后就开始往他那精壮而线条清晰的脊背上剐蹭。
这一套动作后婉如觉得自己脸都烧红了,虽然已经不是个未经人事的小娘子,可她抚着肖阳那健硕猛壮的身子却依然有种血脉逆流的感觉。
前些日子每每都是脱衣后直接入正题,还有夜色、雾气或被褥遮遮掩掩一下,她也装纯洁只是被动承欢,没敢亲自动手去狠摸肖阳两把,如今真真切切的揉搓着他那宽厚结实的胸背,石头一样既鼓又硬的胳膊,此中美味难以言表。
其实,喜欢温柔文弱书生的多半都是未曾出嫁的深闺小娘子,哪个妇人不爱精悍强壮的伟汉子?
“如娘,重些搓,太轻了跟挠痒似的,左边一点,哎,再下面一点……”
肖阳先是舒舒服服的喘口气,又开始指点婉如的操作,一面恨不得马上搓掉自己一身污垢,一面又希望慢悠悠享受这曼妙的搓澡服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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