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反正都已经是无耻小人了,她不介意多做些无耻的事情。
她拿出帕巾,托起她的后颈,将她后颈濡湿的一片擦干净,又抱着她躺了很久,随后低头,刻意在她颈子上吮下一个印记,这才起身离开。
萧清酝醒来的时候满心怒气,睁开眼到整个凉亭里除了自己竟只有温瑰坐在身边,当即更怒了,问道“司月魄呢”
问完这句,她还特意掀开外袍自己的亵裤,发现没来月事这才松口气。
“陛下问司大人”
温瑰对她的行为没什么反应,只是不紧不慢地将一杯抑泽汤推到她面前,缓缓道“陛下还是先将这汤给喝了,省的潮期提前。”
正德朝大致分为三类人,有柔弱无力但能孕育的坤泽,身强体壮能致人孕育的乾元,还有介于这两者之间的中庸。
坤泽每月有几日的潮期,和月事不同,潮期会精神涣散,浑身燥热无力,分泌潮水,在这期间,若是乾元闻到了她散发出的气味,便有可能一发不可收拾,造成淫乱之事。
所以未嫁的坤泽都会喝抑泽汤压制住潮期的到来。
散发出气味的名为腺体,坤泽和乾元都有腺体,二者互相吸引,会分泌出潮水,在房事中达到催情的效用,若没了腺体便成了太监,太监无能,也生不出后代。
宫里不是坤泽就是太监,就算潮期来了又怎样
萧清酝最讨厌苦味,将汤又推回去,嫌弃道“司月魄是个太监,能对我怎么样”
“若是关外草原部族的那种白色药丸我可能还会吃。”
她又道“可惜他们的进贡早就用光了。”
温瑰听了这话眸色变深,盯着她的颈项,只幽幽地说了句“不喝的话陛下可不要后悔,你觉得她不能对你怎么样但她可不觉得”
萧清酝觉得她的目光太怪异,起身走到了凉亭栏杆边,低头向如同镜面似的湖面,便到自己脖子上鲜明的吻痕。
司月魄
“朕和她没完”
不仅如此,帷幔被轻风吹起,她还到远处花圃里一群公主将司月魄围在中间,对方显然心情愉悦。
那么多美人围着陪她谈笑风生,能不愉悦吗
萧清酝气得咳嗽起来,却边咳边往外走。
她偏不想让她称心如意,非要打扰她的良辰美景。
但这时温瑰忽然拦住了她,神色清明,一字一句地道“陛下难道还不出来厂公吃软不吃硬”
“若想冬猎时达到陛下您的目的,便万万不可如此鲁莽了。”
她继续道“陛下想想这两次,为何会造成这番后果”
是啊
萧清酝忽然想起来,以前司月魄根本不碰她的,但这两次是因为她反应太过激了反倒刺激了她
温瑰便适时地道“陛下不如顺着她些”
“朕知道了。”
萧清酝将这话听了进去,想了想,到底还是将案上的抑泽汤给一口饮尽。
温瑰便将椅子上的葡萄端过来递给她“陛下甜甜嘴”
呵葡萄,这辈子不想再吃了
萧清酝又犯了老毛病,想摔盘子,然而温瑰已经将手收了回去,并且捏起一颗葡萄,吃到了嘴里。
“陛下不苦,臣倒是挺苦的。”
她一连吃了好几颗。
萧清酝抿着嘴里的苦味,越越气,忍不住道“你难道刚刚没感觉到你还吃得下去”
温瑰却眸色冷淡,不紧不慢“从今天开始,她要你喂葡萄你就喂,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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