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这家伙抽大烟的劲头还没过去,在带路的过程中,居然让我们和本想躲开的那五个鬼子遭遇了。
一股烤肉的香味传到鼻子里,我的口水瞬间流到了脚面上,可以确定的是,这不是人肉,人肉烤起来是臭的,这是羊肉。
作为地道的徐州人,对羊肉总是情有独钟的,而且我可以确定,这烤的是小山羊,一点膻味都没有。
我扭头再看其他三人,也都在生吞着口水,脚步再也迈不动了。
“干他一票?”
“必须干!”
我们瞬间达成一致,这两天从来没吃过一顿饱饭,都是饥肠辘辘,刚才那一小块馒头,压根就不顶事。
乔木匠查探情况回来汇报:“五个人,前方o米一个破院子里。”
先生从腰里拔出手榴弹,被我们三个人同时制止了,军医说:“别把肉炸飞了!”
我出了个主意:引蛇出洞。
我们蹑手蹑脚的靠近那个院子,越靠近嘴越馋,肚子里面的动静越大,仿佛有几只锣鼓队在胃里面唱堂会。
先生用日语从院子里面喊:“有敌军!”
那五个鬼子端着枪从院子里面出来,半跪着四处乱瞄,我们把提前准备好的手榴弹同时甩了出去,随着几声爆炸,现场血肉横飞,其中一个鬼子直接被炸上了院墙,两条腿耷拉下来乱晃。
乔木匠度最快,跑进院子里,眨眼间就提着一只烤全羊跑了回来,我们顾不上收了鬼子的弹药,也跟着他跑,生怕他独吞美食。
这家伙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一口气跑出三百多米,靠近一处院墙的时候一个翻身就进去了,其余三人一边咒骂一边紧随其后,刚进院子,我们就傻眼了,我们和端着刺刀的三个鬼子对上眼了,短暂的愣神之后,我的刺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扎进了离我最近的那个鬼子胸口,抽出刺刀之后又格挡住另外一个鬼子的刺杀,顺势一脚踢在他裆部,第三个鬼子正要拉枪栓,我丢出手中的刺刀,直接连枪带刺刀都捅进了他的肚子,我抽出大刀,又非常豪爽地送他们一个痛快,整个过程行云流水,那三个货都还没反应过来。
我指着乔木匠咬牙切齿地说:“你要是再跑,我弄死你,我要前腿加排骨!”
我把大刀在鬼子的衣服上擦干净,两刀就把这只羊分成四块,也不管它烤得几成熟了,先扯出一块肉塞进嘴里,那肉香味沁人心脾,瞬间感觉无比痛快。
正当我们四人在院子里大快朵颐,隔壁院子里传过来一声地道的四川话:“妈卖批,麻婆豆腐!”
乔木匠立刻回了一句:“宫保鸡丁,狗日的!”
我感觉情况不妙,立即加快了吃肉的度,不怎么嚼就咽下去了,还把嘴里塞得满满的,也不管这肉还带着血丝呢。
杨排长几乎是飞跑到我们跟前,一把抢过乔木匠手里的羊腿,顺手还在他脑门上赏了一巴掌:“狗日的,学会吃独食了?”
紧随其后的是二独眼等四个人,也是饿狼一样,从我们手里抢过羊肉,用那脏兮兮的爪子撕着就吃起来。
看来也是饿疯了。
或许是因为羊肉的香味穿透力实在是太强了,他们四个人刚啃了几口,墙头上冷不丁又冒出十几个脑袋,没有一个认识的,不过可以确定都是川军的兄弟,只不过是另外一个团的。
于是,这只可怜的羊被啃得干干净净,那骨头上连一点肉丝都不留,骨髓都被吸干净了,剩下的那点骨头架子,狗看了都会流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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