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枝熹起身回屋,一面又道:“他伤的重,不适合长途跋涉,况且眼下他应该也不会走,他定是要想方设法的调查我们的下落的。”
迈进门槛前,她又顿了顿,口中的话变成了呢喃。
“查吧,好好的查。”
话落,兀自笑了一笑。
接着又回头笑看着鸳鸯,继续说:“等他查过刘员外,查出雁州根本就没有过什么摆胭脂摊子的白铃兰,等他回过神,等他心死了,那时他就会走的。”
进了门,走去梳妆桌前将铃兰木花捧了起来。
这木,并非是什么好的木头。
不过就是山里最普通的一段柴火木,颜色也不纯,好些地方都泛着黄,可它就是好看,怎么看都让人心喜。
回头再上油、涂色之后会更好看,也能防蛀,可以保存的更久。
“把那个箱子拿下来吧。”
她回头指着衣柜上面的红木箱子,对鸳鸯说。
鸳鸯应了一声,搬过凳子并踩上去将箱子拖下来摆在地上。
开了箱,沈枝熹便亲手将它放了进去。
上锁之后,鸳鸯又再将箱子回去,“小姐这下可放心了?”
沈枝熹没答话,却放松的吐出一气。
“现在就只等着唐舟离开后,我们就真的可以过上舒心的日子了。”
鸳鸯从凳上下来,不知道想到什么,笑着的面容骤然一变,“就是秦沐那个狗贼让他跑了真是可恶,只有一个方柔被关在牢里,过几天也就要放出来了……”
看沈枝熹板了脸,她又立马住了嘴。
“我错了小姐,我不该提他的,晦气死了。”
杨知府下了堂,匆匆赶往唐舟的住处。
站在门口敲了门却不见屋内有回应,可没得到允许,他又不敢擅自开门闯进去。
可唐舟没让他走,他更不敢离开,只能唯唯诺诺等在门外。
其实唐舟早就听到了,只是他现在没有心思见杨知府,也不想说话。
手心里握着的布袋子上,有两处明显的湿意。
那是,被滴落下来的泪给打湿的。
不过不是现在,这会他的脸上早已经没了泪,只剩下麻木,毫无生气一点儿表情也没有。
本不欲理会杨知府,可又忽的眼一抬想到什么,还是杨声把杨知府叫了进来。
杨知府诚惶诚恐进了门,恭敬的冲唐舟弯腰行礼。
“下官杨州知府杨正威,见过国舅大人。”
唐舟将布袋子藏在袖下,侧身坐着并未正面对向杨正威,亦是迟迟不说话,不怒自威的模样让对面的人了满头大汗。
现在,杨正威算是明白早前他女儿为什么说害怕这国舅爷了。
不多时,地面上就砸落了好几滴汗珠。
他撑不住,噗通跪下认错道:“国舅大人息怒,小女所犯的事情,下官已经听说了,下官不敢辩驳也必定会狠狠责罚小女,望国舅大人莫要再动气伤了身子。”
“那便罚吧。”
唐舟动了动眼皮,并非他刻意施威逼迫杨正威,他只是还没从卫鸿带来的消息中回过神来,是杨正威自己心虚,还没等唐舟话就自己顶不住跪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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