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要证据吗,这便是证据。”
她说话掷地有声,从怀里掏出几张当票扔在方柔面前。
“这是近半个月来,你偷盗铺子里的玉石去当铺典卖的证据。”
话落,外头静了声都等着看戏。
“你胡说!”
方柔瞪着沈枝熹,尽管眼下这出戏都是昨日她们商量好的,可她也演的很卖力,她也不敢不卖力,儿子在沈枝熹手里,她自得乖乖听话。
“就凭这几张当票你怎么就能认定是我,说不定是别人偷了去典卖的呢。”
“别人?”
门口响起一道粗重男声,正是当铺掌柜,“方姑娘,我虽上了些年纪却也还没老花眼,就是你亲自拿着那几件玉器来我铺子里典当换银子的。
可我要是知道那些东西全都是你偷盗而来的,我是万万不敢收的,你这不是在害我吗?”
说着,王掌柜将挂在腕上的包裹拆开,掏出几件玉镯耳环等物件交给沈枝熹。
“沈老板,你看看这些是不是你们铺子上的东西。”
沈枝熹将东西交给自家铺子的掌柜,掌柜一瞧便认出来了,满口答是。
同时,门外又来了一群衙役,吓得人群越骚乱。
带头的衙役从怀里拿出一只玉簪子,递给沈枝熹,“沈老板,早晨我们接到你们的报案后就去了秦家,果然在他家里搜出了东西,你瞧瞧,这是不是就是你说的被偷窃的簪子。”
“没错,这便就是我铺子上丢失的翠浓玉簪,整个雁州只此一只价值千两,多谢衙役大哥们费心了,还好是找了回来。”
证据确凿,方柔一脸死色的模样。
她是秦沐的表妹,如今又住在秦家,这丢失的簪子在秦家被找到,当然和她脱不了干系。
既犯了偷窃罪,衙役定是要将她带走的。
她不肯,闹了起来。
“我是被逼的,都是表哥逼我的,是秦沐逼我的。
上一个月沈小姐闭门不出,不肯见秦沐一面,秦沐便猜到沈小姐可能已经知道他假借和沈家结亲从而筹谋抢夺沈家家产的事,他知道自己计划落空,就让我去偷铺子上价值不菲的玉器,打算卖掉后跑路……”
“他还反咬一口,到处散播谣言说沈小姐你朝三暮四有了别的男人才抛弃他的,他还攀附上了城东的张家小姐,昨日那只玉簪就是他让我偷了去准备送给张家小姐好让张家小姐对他产生好感,从而再从张家小姐那里骗一笔银子。”
“是他,是秦沐,都是我表哥他逼迫我的,我若不听他便要打我……”
方柔喊的极大声,被拖出门还在叫喊。
外面原本还在指责沈枝熹荡妇的路人,这会儿又改了口,开始痛骂秦沐。
沈枝熹只觉得好笑,想到秦沐更是反胃。
许是情绪一直被压抑的缘故,连带着身子也不舒服起来,竟真生了几分吐意,她捂着嘴,难掩反胃之感。
“小…小姐,你不会是孕吐吧?”
鸳鸯贴近她身边,小声地问。
孕吐?
沈枝熹笑不出来,心道鸳鸯真是单纯,这才几日怎么可能会孕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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