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涟舟!”
沈枝熹推了他一下,抬起屁股坐到侧边去。
报恩,是最不靠谱的解释。
宋涟舟明显是别有用心,报恩不可能,报复的可能性更大,只是这种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办法显然也是不合理的,凭宋涟舟的身份,他有更多更好的选择。
“我倒是很好奇一件事。”
宋涟舟坐正回去道。
沈枝熹瞥他一眼,没心思管他好奇什么。
“你是谢暮云的女儿,而他应该也是早就知道你的存在,却为何数十年不闻不问,如今又突然把你找回来这到底是意欲何为,那日在积云巷,又到底生了什么?”
沈枝熹只惦记着圣旨赐婚这个事,脑子很乱,全当没听见他的话。
“不说不要紧,我总会知道的。”
宋涟舟撩起车帘子朝外看了看,眼看就快要到宁诚侯府了。
“赐婚的圣旨应该明日就要到侯府了,你提前准备好接旨。”
“宋涟舟,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宋涟舟放下帘子,回头意味深长地回:“喜欢不重要,爱不爱也不重要,重要的是想要什么。
这话,你说的。”
她又被噎住,半晌才问:“那你要的是什么?”
“既然是重要的事,说出来岂不是就不重要了?”
“你……”
“到了。”
宋涟舟话落,马车也缓缓停下。
他伸了手意图搀她,她却当没瞧见,起身就要往外去,拉起帘子后却又倏然停下。
她回头,看着宋涟舟问:“唐舟,你放不下的究竟是恨还是……爱?”
宋涟舟动了动眉头,表情倏然间有些僵硬。
可他只是回视着沈枝熹,并不回答。
沈枝熹叹气作罢,下了马车就直奔府中去。
马车内,宋涟舟看着落下后晃动的帘子,又再出了神。
外头的车夫问他去哪儿,他才低声回了一句,“回府。”
马车再次行驶出,宋涟舟的身子也时不时随着马车的颠簸而晃动,自方才听了沈枝熹最后那句话,他的脸色就开始变得十分难看。
忍了许久,蹦出一句,“你没权力要求我放下。”
宁诚侯府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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