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日就把话放这,秦沐完了,我沈家的家产,他半分也别想得到,还有你,助纣为虐是不会有好下场的,我也不会放过你。”
方柔瞪大眼睛,吓到一般。
“没想到吧,一个多月前,我已经知道你和秦沐联手谋我家产的事了。
我不止知道这个,第二天我就派人去调查了你,我还知道你有个两岁的儿子。”
方柔面色煞白,了怔。
“秦沐不知道你有个儿子吧,你瞒着这些和他在一起,就不怕日后被他现?还是说,你其实另有你自己的计划?不过眼下这些都不要紧,今日是我的好日子,今夜我要去过洞房花烛,而你,好好的在山里喂蚊子,且夜里还常有毒蛇出没,你可千万留神了。
别的事,等过了今夜我再过来同你问清楚。”
沈枝熹手里的钗子是锋利的,她也并不只是吓唬,反而用了些力道,扎的她脖子冒了血,钗子收回时,方柔浑身颤了颤,双目透着恐惧。
她已经明白,她的儿子在沈枝熹的手里。
因此眼睁睁看着沈枝熹走远,连叫也不敢。
回了竹屋,马上就要开始准备拜堂。
喜堂设在院子里,如那日所说的一样,对着山川天地拜堂。
红盖头落下时,沈枝熹莫名紧张,是那种待嫁的新娘应有的紧张,尤其想到穿着红色喜服的唐舟时,紧张感更加明显。
叩门声响起,她更是紧张的揪了手指。
仿佛,是真的嫁人。
鸳鸯搀着沈枝熹走向门后,开了门,盖头下的门槛外,就是唐舟的正红喜服的衣摆和鞋尖,还有他缓缓伸过来的手。
沈枝熹心尖一动,莫名有要落泪的冲动。
这种感觉着实奇妙。
“夫人。”
唐舟的声音轻而郑重,醇如美酒让人沉醉,“余生漫漫,夫人可愿与我共赴白?”
听着这话,沈枝熹要落泪的冲动更加强烈。
不知是不是在悲那个不可能的结局。
但最终,她还是伸出了手与唐舟十指相扣。
唐舟牵着她慢慢走下台阶,走入院中,外头天色已暗,月亮也悄悄爬上了枝头要为两人做见证。
院中的案台前,摆着两个大红色蒲团。
鸳鸯指引她们在蒲团上跪下,准备行礼拜堂。
跪下时,唐舟的右手仍拉着她的左手。
听鸳鸯说着吉利话,沈枝熹的思绪却渐渐飘远,回到半个多月前救下唐舟的那一晚,想着想着,平白觉得心伤的很。
直至“一拜天地”
的声音响起,她被唐舟带着往下磕头。
一手紧紧被他牵着,一手撑在蒲团上,与他一起弯腰俯身磕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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