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应纯微有些郝颜地道:“还是不画的好!”
卫氏瞥来一眼,满意地点评:“确实可不画!”
是怕画了之后,传出去对自已风评不好吧?
罗幸烟又故意指了指天空:“应纯哥哥,那只大鹞子,你怎么也不画?”
吴应纯犹豫了一下,摇头:“又不是你们放的,画它作甚!”
一旁的蒋氏轻轻地摇着手中的羽扇:“那只大鹞子不知是哪家的后生放的,看起来怪凶的,若是入了画,反而破坏了画的宁静!”
是啊,那是一个凶人!
罗幸烟暗想着,没有再说话,陪着卫氏和蒋氏小坐,品了品茶。
水是自家带来的井水,用银丝炭和小铁壶烧开,干净的很。
嗅着茶香,看着画儿和天上的纸鸢,再欣赏附近的花儿。
岁月静好。
可惜没有相机。
一刻钟后,天上的诸多纸鸢开始一一被收回。
收好纸鸢的罗幸擎突然脸色古怪地走近:“姐,你跟我来!”
罗幸烟莫名其妙,但还是配合着他,在暖暖的春风中,款款走远了数十步,确保卫氏和蒋氏听不到时才停下来。
就见罗幸擎那青涩的小脸难得地变得凝重:“姐,你真没有下贴给炎华哥哥?”
“没有!”
罗幸烟马上坦然地摇头:“你都约了应纯哥哥和郡王爷了,我怎么可能再约他?”
“可炎华哥哥在那边!”
罗幸擎的眉头紧皱,颇有些不安地指向远方:“我刚才看到他了!
他应该也看到了我们,但是,没过来!”
得,两个都是练武的,眼神都好,互相都看到了!
罗幸烟朝弟弟指的方向看去,隐隐可见两匹马,两个人,身形应是赵炎华以及他的随身小厮。
盯了一阵,对方并没有变大,显然没有往这边走。
罗幸擎的大眼里有几分紧张:“姐,他是不是认出了应纯哥哥,生气了?”
这个憨憨的大弟弟,心里还是为她着想的!
罗幸烟柔和地看着他,镇定地摇头:“娘和婶婶都在这里,我们不是私相收授,他有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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