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远侯府也参与其中吗?”
姜舒绾问。
“呵,那倒没有,他一个庶子不得先侯爷的宠爱,手里一点权利都没有,哪个资格瓜分我们镇南王府,不过云老大人参与了,那个老匹夫,钱财一点不要,要的只是景国的统一,可笑可笑实在可笑!
我只恨当时没杀了他……”
李承云癫狂的用手掌捶地。
姜舒绾静默不语了好一阵,才开口,“世家掌握了各种技术和知识,你若是将世家连同他们中上层子弟杀个干净,整个景国国力都将倒退二十年。”
“景国国力倒退与我何干?先朝残暴不任,我们镇南王府欲血杀敌,我外祖九个兄弟死的死残的残,最后只剩外祖一个,后来镇南王府上下一千口人被斩,那些受我们镇南王府恩惠的百姓,在哪里!
他们在哪里!”
李承云坐在窗边。
窗边漫天大雪,乌云翻滚。
明明是天亮的时候,却比夜晚更黑。
“绾绾,我亲人都死光了,只有我和表哥活着。”
“我胞妹才两岁,她们像你一样,也爱吃甜豆腐脑,也爱吃芙蓉糕,她们还那么小,可是她们死的时候,没有人为她们说话。”
“没有人为她们叫屈。”
“我找不到理由放过那些仇人,因为当时也没有人来救我……”
姜舒绾脚下一步深一步浅的往外走。
李承云的院子从来都是无人打理的,杂草丛生,疯狂生长。
他内心就跟这院子一样,早就疯长成常人难以想象的样子。
而他的话,也一直在她耳边回转。
“绾绾,你也同我一样啊。”
“你不是也觉得凭什么叶静宜杀了那么多人,却不用死。”
“你看,我们才是一路人。”
冒着风雪,一回侯府,姜舒绾就感觉到气氛不对劲,青杏原本是今天休假的,更是直接站在门口等她。
“小姐不好了,老侯爷回来了。”
“老侯爷送老太太回云家老宅,本来都要坐渡轮上船了,没想到听说二老爷被世子告了立刻就回府了。”
“此刻世子和老侯爷都在祠堂呢,还有太太,太太也在,春闱的事也曝光了……”
姜舒绾提起裙摆连忙往祠堂走,还没走进就听见里面传出老侯爷愤怒的声音。
“那可是你亲二叔……你就这么一个二叔……”
“从小他还抱过你,你还是他看着长大的,你就一点都不顾亲情,一点都不想救他?”
“你知不知道你这么做意味着什么?”
“也是,从来都是为父看错了你,春闱舞弊,你明知道是你母亲陷害你,你竟然将计就计,他还是人吗?”
“你枉为人子!”
“母不母,子不子,我们裴氏一族遭了什么孽啊!
!
!
!
!”
祠堂里,老侯爷指着裴宴之愤怒的全身都颤抖了,温氏缩在一边,也是害怕的紧,不过看到裴宴之跪着受罪,心里也痛快的很。
骂完裴宴之,老侯爷又歇息了一会,他突然想到什么,全身僵硬了一下,然后转着眼珠子目光落在裴宴之身上。
“老太太中的毒,真的是陛下下的吗?”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燕国骁勇善战的端荣大公主被害身亡,重生成二十一世纪的安心竹。她八岁那年,爷爷哥哥参与一座古墓考古,命运的齿轮开始转动。她十八岁的那年,一场意外,全家穿回那个动荡不安的年代。她从安心竹变成了陈国底层挣扎求生的黄叶,与同穿越的家人分散,冥冥之中仿佛有一双无形的手牵引着所有人一步步往前走。...
大婚在即,新郎却意外身亡。母亲怜惜,她被悄然送去长安避难,却不想邂逅一段混乱悲凉的感情。静水深流,教人爱恨无奈的他至情至性,温柔体贴的他。是不顾礼教的束缚,选择深爱的他还是只求一世荣华,将人生随...
癌症患者陈逍穿越了,以为活不久的他,胆色过人屡干大事,还泡了一个美女。新婚之夜,皇宫来人,未婚妻竟是逃出宫的公主看着未婚妻被带走,陈逍怒了这驸马爷,老子当定了...
功夫究竟是什么花架子还是杀人技三千年冷兵器战争和无数民间私斗酝酿出来的把式,究竟是不是骗局国术流开创者,功夫小说第一人梦入神机,在本书中为您揭秘。止戈为武,点到为止。你若无敌,将会如何...
拥抱黑夜,等待黎明,末世当前,除了肆虐的丧尸,还有被无限放大的人性。人,可能比面前这些丧尸还要可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