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来,变成了两种势力。
所定规例特别严格,不是本段渔人,休想在当地打鱼贩卖。
“无处可寻?”
刘柏闻言勃然大怒,指着行头对一众手下吩咐道:“给我打!”
一众狗子得了命令,立马一拥而上,对着行头拳打脚踢起来。
行头遭受不住,不停的哀声求饶,可刘柏却好似未听到一般,反而令一众狗子打的更加用力,竟真的要将行头生生打死。
被打的浑身青紫的行头高声叫道:“刘老爷,还请住手,小人知道刘老爷说的是谁了!”
刘柏听了这话方才令众狗子住手,等一众狗子散开时,那行头已经被打的进气少出气多了。
“快说!
那贱婢是何来历!”
刘柏却不关心行头的死活,只想知道那卖蟹女。
行头害怕再被打急忙开口道:“老爷说的那人应当是十九妹了,小人只知道她家住河南咀江边的一片冷僻树林里面,她总不说准地方,也不和外人交往,故而具体在哪小人也不知道。”
“哼!
不知道具体位置?”
刘柏冷哼一声,随即大骂道:“你既然知道她的名字,又怎会不知道她的住址?定是你想要包庇她,给老夫往死里打!”
那行头听到刘柏又要殴打自己,赶忙叫道:“刘老爷且慢动手!
且慢动手!
还请听小人详细道来!”
刘柏殴打这行头只是想找到那卖蟹女罢了,并不是真的想要这行头的命,此时听到行头说出卖蟹女的来历,也就让人住了手,准备听听这行头怎么说。
原来那名叫十九妹的卖蟹女家中共是母女二人,今年春天里才来到此处。
那时正是长江刀鱼洄游产卵的时候,渔户往往全家出动,想要多捕一些刀鱼。
行头每年这个时候都要在江上进行巡视,免得众渔人为了争抢地段生冲突。
一日行头正巡视间,见到一大一少两个陌生的女子正驾着一条小舟在江边打鱼,正是十九妹母女二人。
行头因其是女流之辈,便和她好言理论,说是犯了渔行规矩,不可在此打鱼。
十九妹母亲却对行头哭诉道:“你们一网就是几百斤,我们只一副手提的网兜,每日不过打十几条,混碗饭吃罢了。”
行头见十九妹母女容貌惊人,再加上软语相求,心中一软,便道:“我虽不想为难你们,但无奈行规难破,只要你们答应不用罾网,并且捉了鱼虾之后,不往市镇上贩卖,便容你们在这江上捉些鱼虾生活。”
十九妹母女本就用一副小网兜捞些鱼虾过活,闻言自然答应,十九妹更道:“承蒙行头大量,让我母女二人吃上口饭。
我们母女就在江中捉些鱼虾,卖与过往客船糊口。”
行头将十九妹的来历说了一遍之后,又道:“我们只知道她们母女二人一直将船停在河南咀那边的芦苇荡里,从未有人去过她家,故而并不知晓她家具体在何处。”
此时天色将晚,刘松的尸体也已经打捞上岸,刘柏在心中念了几句河南咀这个名字,便领着一众打手抬着刘松的尸体,打算先回了刘家,再派人去探访十九妹家的下落。
不料回到家没多久,便有下人来报说在镇上的药房中看到了十九妹在抓药,刘柏听闻此信,连儿子的丧事也顾不得管,直接便带了一帮打手,明火执仗的冲到镇上,将为母抓药的十九妹拦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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