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毓悄然在袍袖间攥紧指尖,可是对于伏在他背后的春芽来说,感受到的却是他的身子更加绷紧。
春芽当然知道,男人的身子绷紧,可能有两个缘故,而这两个缘故正好是截然相反——可能是动情了,克制不住;也可能是心生厌烦,越难以攻克。
春芽当然希望是前者,但是她却又不能不担心是后者。
以云毓对佛法的坚贞,以他平素性子的清寂,他的确有可能是后者的——况且今晚一切,都是被晋王妃逼迫,他不愿意才是应当的。
可是,齐嬷嬷她们就在窗外,他可以表现出不愿意,她如何敢呢!
倘若她怠慢,不服从晋王妃的安排,叫齐嬷嬷她们到晋王妃面前说一声她不尽心尽力,那晋王妃又岂能饶得了她?
春芽知道,自己要再加把力才行。
她的唇便从他后颈,绕到他的颈侧。
同样是脖颈,可其实各处的感受力却有不同。
后颈的触感相对迟钝,而颈侧因为血管丰富,皮肤也更纤薄,所以更为的敏锐。
做男女之事,颈侧便是一处至关重要的“阵地”
,必须得攻克。
而且一旦攻克,便妙用无穷。
春芽已经啜上他颈侧,只是有一个问题阻碍住了她——她个子太矮。
云毓尽管是盘腿打坐的姿势,可是他们两个身高差别明显,她在他身后即便是跪得直挺挺的,却也只能勉强嘴唇够到他颈侧。
再想实战功力,在他整个颈侧厮磨辗转,使用些小小的技巧,便够不着了。
春芽自己也尴尬得面红耳赤——她是扬州瘦马,她是学过无数的手腕,可问题是一切都是在想象之中的,并无实际经验。
所以她这个所谓的“老手”
也只是在纸上谈兵意义上的,到了实战之时,她自己同样又羞涩又窘迫,而且对突然生的问题,有些措手不及。
可是问题已经出现,那她就不能逃避,只能想法子。
于是便也顾不得害羞,只能尽量缩短与他的距离——之前她跪在他身后,还恪守着一点距离,只让自己的手按摩他的肩,唇落在他后颈,她自己的身子却与他是分离开的。
可是现在,自然是不成了。
她深吸口气,只能向前,将柔软的身子,全部都贴在了他脊背上。
男女的身子,本就是磁石两极,自然便有吸引。
原本隔着距离还好些,这一旦贴合在了一处,两人的皮与肉便像是自己就生出了小小的手来,互相拼力要到一起去。
即便还隔着两人的数层衣裳,却也拦阻不住这样的渴望。
偏生,他脊背皮肤菲薄、脊骨清晰;而她身子柔滑软腻……
她自己的感受还没什么,可他却清晰得仿佛自己整个人陷入了一个无比柔美的陷阱中去。
根本无力挣扎,只能越贴越紧,越陷越深。
春芽的感受倒没有云毓这样细致,因为她全部的注意力都在他颈侧那儿。
她像是个勤劳的小士兵,一路只顾着急行军,眼睛只盯着前方的阵地,等抵达了,便只顾着赶紧施展自己的战术意图。
她贴着他颈侧轻啜,他颈侧的脉搏在她唇下突突激跳!
这才让她知道,原来他早已经没有看起来那么冷冰冰,他实则已经在血脉贲张!
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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