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逐星讶异道:“这君怜娘子还不仅擅舞,还会轻功诶。”
水袖一扬一甩,腰肢轻盈,美人摇曳生姿,这轻功看着有好些年的功力了。
叶婵若沉吟不语,这般好的轻功,为何还留在落仙坊。
舞乐进入了高潮,宾客的目光如影随形,始终盯着君怜的动作,就连躲在柱子后头偷窥的两人也不例外。
无人问津的角落,一个黑影偷偷潜到了叶婵和应逐星的身后。
正全心观赏的两人忽然心有灵犀,还不等身后的手拍到肩上,应逐星攻下盘猛地将人撂倒在地,叶婵抬手捂住来人的嘴,眼疾手快掐住青年的喉骨。
咚的一声闷哼混在了鼓乐里,竟无人分心在意。
直到应逐星看清了青年憔悴的脸,他轻呼“是沈难!”
叶婵松了喉骨的劲道,两人齐心协力拖着虚弱的沈难往柱子后面藏,免得被管事当贼人一网打尽。
叶婵百思不得其解,“你怎么进来的?”
沈难才退烧,身上还在出冷汗,两人合力的一下令人眼冒金星。
他从怀里掏出请帖,弱弱地喊了一声,“师父。”
应逐星拿过请帖,“你怎么有这玩意的。”
沈难不适地咳嗽了两声,“在落仙坊门前打昏了了一个郎君拿走的。”
合着是应逐星和叶婵来得太早了,宾客未至不能抢人的请帖,只能沦落成侍女和小厮。
路人的字条到得正是时候,沈难暮时幽幽醒转,见不到人就跟来了落仙坊。
沈难怔怔地盯着蒙着面纱的叶婵,“师父,你这副打扮好特别。”
叶婵低头看着自己这身西域服饰,金色刺绣镶边的长裙,遮面的轻纱还挂着精致小巧的柱子,臂钏卡在藕臂上,和平日里的素净打扮不一样。
她中肯道:“确实别有一番风情。”
难反观应逐星,他脸颊上的黑色大痣令人有些恶心,剑眉星目也抵不过乌黑的脸。
一曲舞毕,落仙坊君怜娘子悄然从二楼离开。
众人齐呼,“好!
好!”
有人感叹:“君怜娘子乃绝世之姿!”
熄灭的烛火缓缓点起,大堂渐渐有了光亮,落仙坊派人给宾客送上竞价的牌子。
众人似乎还沉浸在刚才如梦似幻的场景,对君怜娘子念念不忘。
应逐星有些慌张,“现在怎么办?”
三人一起,一定会引人注目的。
叶婵计从心起,她拉起沈难的手放在自己肩头。
她道:“走,去竞价,今夜我要当君怜娘子的入幕之宾。”
骤然的肌肤相触,沈难一时僵住了不敢动,任凭叶婵拉着两人摇摇晃晃地往前走,好似落仙坊的酒劲又上了头。
尚且还在柱子后头的应逐星淡定地眨了眨眼睛,叶婵想一出是一出,习惯了之后也就没那么惊讶了。
师徒二人逢场作戏,沈难找不到方位。
叶婵回忆了刚才座位的排布,拉着人寻了一个空位,让沈难安稳地坐了下来,她则在一侧奉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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