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温思维跳跃着,一会儿心想:哎呀,若是当时立刻拆穿怦然,应该能查出蛛丝马迹。
现在时过境迁,证据都湮灭了。
一会儿又苦恼着:她可是间接害得盈缺没了妈妈的罪魁祸,她向盈缺表白,真的好吗?
而且,她还得解释,广播台那天放的几歌曲,其实是为他而作的。
温温越想,脑子越一团浆糊。
想告白的念头也越强烈。
不过,温温倒不是真的奢望,要和盈缺在一起。
正因为不抱希望。
才想在与盈缺再不相见前,倾吐一切,不留遗憾。
瞎想间,身下微微一颠,车子碾过减带,停住了。
温温一惊,朝外望去,“这就到了么?”
温温向来敏感。
晕车晕船晕地铁,连电梯都不耐受。
没想到盈缺车技这么稳,她今天一点儿感觉都没有。
盈缺未答,开门下车。
温温只得慌慌张张地跟上。
二人来到了一家开在巷子里的小店。
门店虽整洁,却很不起眼。
完全不像是以完美主义出名的蕉鹿梦的工作室。
想起偶像蕉鹿梦,温温心中有些雀跃,“蕉先生就在这里么?”
随着年龄增长,温温的气质变化。
声线也似那在烂漫春光中鼓囊起来的芍药花苞,平添了一份娇娆。
羽毛似的,在人心上挠痒痒。
盈缺蓦地刹住脚,借着身高优势,居高临下地乜斜了她一眼,“你话真多。”
温温脸色一白,瞬间耷拉下耳朵,缝上嘴。
这藏在巷中的店,从里到外都是木结构的,摆设陈列也很古拙,一进去,令人有种穿越之感。
“玎玲。”
门沿上,清代形制的风铎作响。
前台。
一名用簪子盘了、身着旗袍的姑娘,从打盹中惊醒。
见来者是盈缺,旗袍姑娘像被查岗的哨兵般,一下站得笔管条直,“您、您今天怎么来了。”
盈缺还没说话,姑娘又描补道:“啊不不不,我不是不欢迎您来!
我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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