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只能看出他有异心,不能说明强尼背叛了他的朋友。”
夏洛克瞥了她一眼,很给面子地给出了解释:
“他身上被晒黑了薄薄的一层,对比他项链下的皮肤就可以看出来。”
路德维希沉思:“而今天伦敦才出太阳,前两天都是下雨……”
夏洛克瞥了完全沉浸在思绪中的路德维希一眼:
”
你思路错了——要在一天之内晒到这个程度,太阳不能太大不能太小,不能是沙滩浴,那样他的腿也会被晒到,可他的腿明显比他的上半身白一点,所以他是坐在敞篷车里,被晒的时间在三个小时左右。
综合一下正好出过这种强度太阳的地方,时间,和他的开车度,他最有可能去的地方有三个——”
“等等等一下。”
路德维希直视前方,毫无愧色:
“你说的太快了,我没听懂,让我消化一下。”
夏洛克:“能够理解。”
路德维希:“……我已经听出你的轻蔑了——好了你可以继续了。”
“伯明翰,斯旺西,和普利茅斯。”
“这些都是海边吧?”
“这不是重点。”
夏洛克说:
“重点是,这三个地方分别有三所以肿瘤切除而著称的医院,并且价值不菲……而黑手党如今正处于权利交接的时候。”
路德维希慢慢理顺了思路:
“他在黑手党内部权利交替时突然多了一笔钱,他背叛旧主人投靠新主人的佣金……很漂亮的推理,福尔摩斯先生。”
夏洛克淡淡地看了她一眼:“你想说什么?”
“可是也有这样的可能性,强尼只是和朋友借了一辆车出去兜兜风,不是吗?”
路德维希耸了耸肩:
“而且如果是去见女人的话,那么穿的好一点也合情合理……毕竟人家都快死了,花一点钱也没什么。”
夏洛克看向前方,脚步又变快了一些:
“的确如此,如果他没有在手臂上三年前纹的卡马尔格十字上用刀打个叉,这也是一种可能的情况。”
“卡马尔格十字?”
“说起来是1924年的事了,satariesde1ar。”
夏洛克就像他平时分析案情那样说的飞快:
“福尔高·德·巴隆谢利为卡马尔格铸造的,铁质,锚、心和十字架代表海、土地、天,十字,矛,和心脏,符号学里定义为忠诚——没有什么普及性,但强尼恰好是马赛人。”
路德维希一时没有接话,过了一会儿——
“福尔摩斯先生?”
“嗯?”
“没什么,只是突然觉得你好聪明好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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